除
上课能见到，庭霜就只有晚上
时候能跟柏昌意在Distance上聊几句，再说个晚安什
庭霜支支吾吾地说：“就……脖子。”
柏昌意说：“也没说什。”
庭霜松口气：“那就好……”
那口气还没松完，就听见柏昌意后半句：“他就问
知不知道最近流行穿高领毛衣。”
之后柏大教授穿
周高领毛衣。
“你看球啊？你记不记得去年世界杯德国被韩国淘汰那场？当时和……”庭霜顿下，“……嗯前男友本来在酒吧里看球，结果球踢成那样旁边德国人都特愤怒，回家时候们怕跟德国人打起来，差点没在脸上写：不是韩国人。”
庭霜本意是想开玩笑，没想到随便讲个故事里面都有梁正宣。他发现说起以前事，不小心就容易提到前男友，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柏昌意笑下，感觉并没有在意。
庭霜赶忙转移话题：“那……你晚饭吃得怎样？”
柏昌意说：“还行。跟以前导师吃。”
这根本是条语音消息，庭霜完全想象得出柏昌意说这句话语气。
挠得人心里发痒。
庭霜按捺会儿，没按捺住，回：要不咱们……语个音？
柏昌意直接拨语音电话过来，庭霜清清嗓子，立马接，可接又突然不知道说什，只好非常鸡肋地问：“听得见吗……”
柏昌意说：“嗯。”
那天等宋歆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庭霜打开Distance看眼Cycle目前距离：4.8公里。
他对着这个数字笑会儿，发消息过去：回家挺早啊。
过十来分钟，Cycle：刚到家。
庭霜想想，申明：可不是查岗啊。是担心你。
Cycle：担心什。
据说是因为流行。嗯。
周五。
庭霜早上出门前收拾番：冲个澡，胡子刮干净，头发定型，还特意在牛仔裤里面穿条低腰、包裹得比较紧黑色内裤。他就等着上完上午课，下午跟柏昌意出去约会。
没想到，中午时候柏昌意跟他说没时间。
柏大教授最大缺点就是没时间。
“啊导师……”庭霜突然想起他在柏昌意脖子上留下那个硕大吻痕。
早知道是导师就不乱来……
柏昌意说：“嗯他退休以后搬去西班牙住，难得回来次。”
庭霜有点忐忑：“都退休，那他应该年纪挺大……他没说什吧……”
柏昌意说：“说什。”
“嗯……”庭霜搜寻话题，“你在干什？”
柏昌意说：“看新闻。”
庭霜说：“什新闻？”
柏昌意说：“Spiegel.①”庭霜说：“上面说什？”
柏昌意说：“体育新闻。英超，切尔西平伯恩利。”
庭霜开始瞎扯：你看德国难民问题也挺严重……
Cycle：所以？
庭霜回：怕有人劫你色。
Cycle：先担心你自己。
先担心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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