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说：“嗯。”
庭霜说：“好吧……”
他把柏昌意送到门口，忍不住扯
下柏昌意
领带，说：“嗯……真不落个领带试试？”
柏昌意勾下唇，说：“下次。”
“好吧……”庭霜刚要开门，门铃突然响起来。
多注意什
？？？
庭霜低头看眼裆，说：“你、你往哪儿注意啊？”
柏昌意笑下，有点纵容味道。
见柏昌意是这种态度，庭霜也不好意思继续闹，他当然知道这事不能怪柏昌意没注意到，只是心里还有点（因为刚才学习太久）不爽，就抱怨道：“还说注意
……第次约会就让个人自习下午……”
“问你想干什。”柏昌意提醒道，“你说想学习。”
拉上？
之前拉链直是开着？
操。
庭霜蹦开三步远，恼道：“你怎不早告诉？”
柏昌意说：“才看见。”
他从上方看着柏昌意眼镜和鼻梁，忍不住舔舔嘴唇，说：“所以……嗯……你要不要喝杯咖啡……说请你进来喝咖啡……之前忘给你倒——”庭霜呼吸窒。
柏昌意手伸向他牛仔裤拉链。
“你……”庭霜喉结动下，呼吸粗重起来。
这是要干什……
解拉链……
又过个多小时，庭霜终于把作业上问题都给弄懂。其实他本来早就可以结束学习，但有个地方直想不明白，他又死要面子不肯去问柏昌意，非要硬撑着自己想通，所以才拖到现在。
自己解决问题人，腰杆很硬，觉得沙发上教授就是纸老虎。
既然是纸老虎，那个别不老实人就想去戳戳看。
庭霜走过去，嚣张地抽走柏昌意手里漫画。
柏昌意抬眼，说：“干什。”
是外面楼大门门铃声。
对讲筒就在墙边，
想学习？？？
在你面前敢说不想学习吗？
庭霜忍住打自己脸冲动，说：“那现在都学完，总能干点别吧？”
柏昌意看眼手表，说：“晚上约人吃饭。”
“你就要走？”庭霜极度失望，感觉平白浪费下午。
因为过于丢脸，庭霜还在生气：“从餐厅洗手间出来到吃完饭回家，这得有多少人看见啊？你直在旁边，这都没看见？”
柏昌意有点想笑。
小孩怪人没注意他。
柏昌意说：“嗯以后多注意。”
以后多注意？
下方传来声拉链声，和庭霜想象声音不太样，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柏昌意说：“好。”
好？
什好？
柏昌意说：“帮你拉上。”
庭霜居高临下地看着柏昌意，说：“学完。”
他站得离柏昌意太近，腰胯就正对着柏昌意脸，还不自觉。
柏昌意视线落到他胯部上，声音越发低沉：“所以？”
所以？
“所以——”庭霜本来还气势汹汹，忽然注意到柏昌意幽暗眼神，下子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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