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回：今天中午有工作。
发完这
句，柏昌意想
下，还是决定管下庭霜，于是便继续打字：其实即便这个学期教授不给你考试资格，你也可以继续去听课，这样来，你提前积累好前期知识，明年就可以边进行毕业论文边准备考试，压力会小些，也不影响毕业。
停留在输入框里
大段话还没发出去，柏昌意就看到Frost新回复。
Frost：你们老板连研究员午休时间都压榨？
Frost：人性缺失。
Frost：硬着头皮毕业吧。
Frost：没钱就先贷款，毕业再还。
柏昌意看“贷款”二字几秒，回想起今天上课前，他转身第眼看到庭霜光景。
紧张。青涩。明亮礼貌。
柏昌意稍微心软下，回：靠自己留学？
Frost：
之前跟你说教授，就是你们这个所负责人。
Frost：今天按昨天跟你说去求情，他把问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Frost：他平时对你们也这样？
Frost：在他手底下干活是不是压力巨大？
Frost：啊对，是不是不该在你面前说你们老板坏话？
应该是因为庭霜没有LRM系所大楼门禁权限，所以没有办法再继续靠近。
胆子还挺大。柏昌意打字给Frost：你在找？
Frost回得很快：在LRM所门口。
Frost：你在里面工作？
柏昌意回：嗯。
LRM系所。
柏昌意跟研究生开完组会，从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
他手机上有两条Frost消息，第条是语音，第二条是文字：你现在在哪里？
当柏昌意看到这条消息时候，屏幕上Frost目前距离是219米。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减小，两分钟以后，219米已经变成103米。
82米。
人性……缺失……
柏昌意手指离开消息发送键。
Frost：现在回过头想，哪有他那种才上两节课就问人对课程理解教授啊？正常人都要复习下才答得上来吧？
Frost：真
Frost：嗯。
Frost：唉不说这个。
Frost：那个……你中午去食堂吃饭
？
柏昌意回：你在约？
Frost：都这惨你还不陪吃个饭？
柏昌意嘴角微勾，回：你不先担心下你自己？
Frost：担心没用啊。
Frost：不知道还能做什。
Frost：能做都做。
Frost：实在要重修也没办法。
Frost：吓死。
Frost：之前看到目前距离五百多米还以为你在跟踪。
Frost：你是研究生？教授？还是……？
所里有两个华人研究员。柏昌意回：研究员。
Frost：也太巧。
57米。
22米。
23米。
22米。
数字固定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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