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也没有拯救蔼蔼,因为他曾作恶,不能给予任何种族失衡公平,大海会给他个判决,决定是否原谅他,bao行。”
“而艾莲,她次次夺走珍爱东西,这是她应受惩罚。”兰波说话时激动地胸腔都在涌动,眼睑通红,“太多人亏欠,但可以为你原谅他们,只要她个人命,你不要说错,不想听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会很难受。”
兰波冰
“原本还能多要点礼物。”兰波朝他脑袋丢枚刚吃完海螺壳,“宴会已经结束,笨蛋。”
“那就去下个地方嘛,反正环游世界,本来就哪儿都要去,让看看航线……好家伙已经过希腊,们直接去意大利,从西西里岛过去。”白楚年揉着眼睛走过去,倚在船身内侧,看看手表地图,只手自然地搭在兰波腰间。
兰波以为他醒来会质问自己关于艾莲事,但他就像忘昏睡过去之前问过话,并不提那女人,只专心策划下个旅行地点。
兰波有些紧张,指尖不由得攥紧船沿。
手忽然被握住,白楚年把他手牵到唇边:“你怎在冒汗呢。”
半阖着眼。
“你想什呢?”兰波问。
“在想,你决定封海后,是以什理由宽恕人类。”白楚年因为醉得厉害眼神变得迷离,轻声在兰波颊边问,“其实艾莲现在在你手里,是吗?”
兰波惊,掌心抚上白楚年双眼,用温柔馨香白刺玫气味安抚着他:“睡吧,等你醒来再说。”
白楚年眼皮越来越沉重,头栽倒进兰波怀里睡过去。
“……你没什想问吗?”
“没。”白楚年亲亲他棱角分明拳骨。
兰波望着远处海平面沉默会儿,终于忍不住把抓住白楚年项圈,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好吧,承认,与言逸谈判时向他们索要艾莲,艾莲就在手里,在折磨她,都告诉你,这样你满意吗?!”
他抬起手,海水中浮起块儿长方块水化钢,里面紧紧困着根女人手指,指节修长,指甲鲜红,被严实地挤在方小小透明匣子内。
“只剩这些。趁你昏睡时,去把她取回来。”兰波紧盯着白楚年错愕眼睛,“这年来把她困在水化钢里,每天牢笼边缘都会缩小毫米,挤压她身体,熔炼她灵魂,压榨出能量供养子民……和蔼蔼。”
等到清凉海风将他吹醒,他已然身在摇晃甲板上,透明甲板如同玻璃,能看清船底游动鱼和飘拂水草。
白楚年宿醉头疼,揉揉脑袋坐起来,四周看看,只有兰波坐在水化钢方舟侧边缘,长鱼尾末端泡在水中,带出串水泡,再变化成蓝光水母。
“哇……睡多久……”白楚年看眼手表,“都下午。”
“半年。你喝酒神葡萄酒,忘吗。”
“???真?”白楚年蹭地站起来,“怎没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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