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大皮质围裙口袋,装手枪、神圣发条、几个孢子婴儿,加上铁桶浓硫酸,从外表看上去竟然毫无改变,甚至没有鼓起来迹象,人偶师也没有表现出承重神情。
白楚年守在兰波身边,帮兰波舔舔颈侧伤口,将血污舔净。
兰波抬手搭在他头上,用力揉揉。
“看来这些孢子婴儿不只吃尸体,只要有伤口就会引得它们过来啃食,数量又这多,太危险。”白楚年拉上兰波向被藤蔓堵死电梯走去,“走,抓紧时间。”
堵死电梯藤蔓因为枯萎而变得脆弱,刀割起来轻松许多,但由于数量庞大,依然费时费力。
“是莫扎特。”
“你都能认出来?还起名字?”
“en。”
厄里斯捡起白楚年扔在地上培养皿,费解地摸着下巴观察,培养皿底部已经变为面光亮平滑镜子,镜中自己脸清晰可辨。
“它为什能变成镜子?”
花女头颅被藤蔓上花朵口咬断,截断脖颈爆出团粉红花瓣,地上孢子婴儿嗅到血腥味,饥饿地涌而上,手脚并用爬到花女身上啃食她身体。
虽然如此,但孢子婴儿们排泄出营养物质又被花女裙底覆盖根部吸收,花女被婴儿吞噬速度逐渐赶不上她再生速度,她头部开始有复原趋势。
兰波扑出衣柜,从白楚年颈上项圈中引出把死海心岩匕首,冲破层层花瓣,刀插进花女心脏。
“slenmeikimo。(安息吧)”兰波左手抚上她心口伤,右手用力转动匕首,将她心脏彻底搅碎,并同时割破她每处大动脉。
花女身体爆出团血花,伤口被孢子婴儿们争相撕咬吞噬,终于被吞吃殆尽。
白楚年打着手电
“银镜反应,回去给你说。”人偶师习惯性将试剂瓶摆放整齐,摘掉橡胶手套扔进医用垃圾桶,“神使脑筋转得真快。”
厄里斯把培养皿揣到兜里,瞥眼正跟兰波贴着脸颊交头接耳白楚年,小声嘀咕:“他会卡实验体bug,不跟他玩。”
“这里面东西这有用吗,装点带回去。”厄里斯觉得是药剂柜里试剂神奇,眼看中柜底存放浓硫酸桶,于是抄起铁桶,往人偶师围裙口袋里塞。
“厄里斯……”
“好,塞进去。”
树心死,整株脑瓜藤都开始枯萎,根部停止吸收孢子婴儿排泄物,枝条从生长基点标本柜开始由青绿变为枯黄,并沿着每根延展出房间枝条渐渐枯萎。
兰波爬到墙上,抖抖身体,把爬到自己身上舔舐伤口孢子婴儿甩掉。花瓣刀割出伤口不深,很快就愈合。
白楚年松口气,把抱在兰波身上甩不掉小婴儿揪下来:“牛顿?抱别人老婆不撒手,下来吧你。”
兰波舔舔肩头伤:“它不是牛顿。牛顿有两个小恶魔角。”
白楚年揪着小婴儿后颈提溜到面前端详:“还真是,这个脸上有对黑点,是伽利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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