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推开卧室门,由于阳台门窗都大敞着,里面信息素气味都散得差不多,白楚年站在阳台栏杆边,背对着他们,似乎在专注地盯着落在栏杆上两只麻雀。
“小白。”韩行谦叫他声,但白楚年没反应。
兰波也觉察出异样,快步朝阳台走过去,白楚年左手却已经被狮爪取代,出手速度极快,把按住栏杆上只麻雀,麻雀当即被他利爪捅穿,白楚年蹲下来,把半死不活麻雀塞进吞下去,舔舔爪尖血。
兰波怔住,白楚年猛然回头,两只眼睛眼角上挑,中心已经失去瞳仁,整个眼睛燃着蓝色鬼火,和昨夜狮化模样很相似。
韩行谦果断道:“兰波,按住他!”
点怕怎回事。”白楚年释放着安抚信息素,让他伤口能愈合得更快,“不用哄,睡醒时候睁眼就看见你最高兴。”
兰波又笑出声,转过身坐在白楚年胯上,双手搭着他脖颈,偏头亲他嘴唇,舌尖挑动他齿尖:“obe?”
白楚年喉结动动。
楼下门铃忽然响,两人兴致被打断,白楚年才记起这是韩哥家,在他床上太放肆等回去肯定又要被他教训。
韩行谦收到兰波发来消息,说白楚年已经恢复人形拟态,于是放下手头工作带上药剂和监测仪器开车往这边赶过来。
他放下设备箱,和兰波起从阳台两个方向起冲上去,在白楚年正要跳上栏杆跃而下时把他拖下来,韩行谦按住他两条腿,兰波压在他身上,反折他双手,从项圈上引出条死海心岩链牢牢捆住。
折腾十多分钟,他们才将险些再次狮化白楚年控制住,白楚年满地挣扎打滚吼叫,和失控猛兽没什区别。
韩行谦擦把汗,让兰波按着他,自己拿出支解离剂,掀开他后背衣料,指尖顺着脊骨摸到个位置,将细软针头迅速地扎进去,药剂注入脊椎,白楚年眼睛里蓝色鬼火才再度熄灭,身上白狮拟态消退,虚弱地侧身瘫躺在地上,眼瞳涣散,微张着嘴短促喘气。
兰波脸上被他利爪抓道血痕,韩行谦也给兰波处理下。
兰波没什表情,脸上伤慢慢愈合,目光却灰暗下来,沉默地手搭膝盖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双眼涣散虚弱喘息小白,轻轻拨拨他指尖,喃喃自语:“他刚刚还
仍旧是兰波过来开门,门开,里面就冲出股白刺玫与白兰地交缠黏腻气味,韩行谦就知道他们在自己家里干什,深深叹口气,头痛道:“办公室和家是有什特别吸引你们地方吗?”
兰波心情不错,翘起唇角:“那你想要什赏赐。”
“得,上次你给老师扔枚汉朝文物,给他老人家吓坏。”韩行谦少见他笑,不免被这明艳容颜晃下眼睛,兰波确好看,有种超然物外美和贵气。
他直接跟兰波上楼,顺便问:“他现在在睡吗?”
“醒。在阳台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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