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情。”(超小声)
接进怀里,兰波失去鱼尾很难保持平衡,从空中坠下来下子搂到白楚年脖颈上,腿也缠到他腰间,紧紧抱着免得摔到地上。
“怕不怕,叫老公。”
“老公。”这种口头便宜兰波向来不在乎。
冷不防句话从兰波嘴里说出来,白楚年先是愣,然后后颈腺体突突地肿胀起来。
“操……真好听。”白楚年抱着兰波坐到韩行谦办公椅上,兴奋地转圈,从背后搂着兰波,吸他身上淡香,他身上不凉,是温暖,抱起来温温地贴在胸前,衣服里面空荡荡,没有保湿绷带阻隔,能直接摸到腹肌和胸肌。
“这也太好摸吧……老婆你肉好紧,什都不练也能有鲨鱼肌,不公平,胯骨皮好薄……腿好细好白。”
兰波纵着他,想吸多久吸多久。
不多时,白楚年搂在兰波腰间手指泛起红来,贴着他脖颈脸颊也逐渐发烫,呼吸越来越急促。
兰波注意到他异常:“你怎?”
白楚年从背后揽着他,双手握着兰波手腕,紧贴着兰波后颈皮肤鼻尖泛红,没精力控制以至于冒出发丝外毛绒耳朵贴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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