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陆言给毕揽星包扎完,又把黑色作战服外套穿回去,去调整保温室温度,旦温度低于五十三摄氏度,门外蠢蠢欲动僵化感染者就会冲进来,可这样温度下他们自己也坚持不多久就会脱水。
“隐形通讯器被烤化,只能靠楚哥循着定位过来找们。”陆言抱住毕揽星把布条绕到他腰侧系上个扣,然后放出股淡淡蜂蜜味安抚信息素为他疗伤,轻声安慰:“他们时半会进不来,有呢,别害怕,啊。”
毕揽星身上还是温温,透着植物凉意。
“手给。”陆言给他包完胸前伤,又包手掌,毕揽星手掌被钝刃从中央割开,已经能看见森白手骨,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
“给你包完就要去安炸弹,你别磨蹭。”陆言轻声催促,眼神里却并没有不耐烦。
热板烫伤手背,陆言确定这些人都失去攻击性后,跌跌撞撞跑回墙角,跪在毕揽星身边,然后迅速地脱衣服。
毕揽星胸前出现道将近九厘米创口,他们正面遭遇伽刚特尔,那巨大家伙手中提着把阔大铁刀,铁刀抡过来时毕揽星只来得及给陆言放出次毒藤甲。
毕揽星呼吸比刚刚更弱。
“快醒醒,别睡。”陆言拍拍他脸,利索地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再把里面迷彩背心撕成布条给毕揽星缠到身上止血。
毕揽星半睁开眼睛,面前小兔子光着上半身,头发被汗水浸湿黏糊地贴在脸上,兔耳朵上毛也黏成簇簇,他很白皙,本以为白净娇气小兔子身上也像牛奶样光滑,却没想到他肩膀靠下靠胸位置有对称两层厚茧,这是垫uzi枪托位置。
“楚哥说,让们撤。”
“他是为们安全考虑,如果不撤走会给其他队友惹麻烦,肯定撤,但他只是怕受伤,才让撤,那们这趟就白干,从楚哥让人去收购药剂消耗他们原料开始计划,就都白费……为什呢,如果功败垂成就只差在这环上……比死还难受。”
“但你擅自去,如果出
陆言包扎手法很熟练,看来上韩行谦急救课时也没偷过懒,是认认真真记过笔记。
发觉毕揽星在盯着自己看,陆言脸都憋红:“你看什看,都没穿衣服。”
毕揽星抬手摸摸他肩下茧,像是窥探到陆言另面似,有些意外地小心探究着。
他知道陆言最擅长用双冲锋枪,经常双手持uzi,因为uzi射速快弹匣小,近战威力十分优秀同时,子弹耗尽时队友来不及支援,陆言必须先做到自保和近身后击必杀,他短距离射击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而这样准确率背后是日复日训练,冲锋枪后坐力要比手枪大得多,才会在身上留下经年弥久痕迹。
陆言是最刻苦,他直知道,父辈荣光给陆言极大压力,拼命也想走出言逸和陆上锦光环笼罩之外,这小兔子实在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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