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科从没给发过工资,你也从来没给过出诊费。”韩行谦推推眼镜框,挽起袖口,双手插进兜里,向白楚年示意对面手足无措萧驯:“他很喜欢闻消毒水味道。”
在萧驯快要羞愧到挤进下水道缝里时,白楚年向他摆手:“你在这儿看着实验体,也注意自己安全,找韩哥有点事。”
白楚年拉着韩行谦找个空病房,关上门转身轻声说:“你还记得渡墨吗。”
“记得,国际监狱狱警。”
“嗯,前典狱长下台之后,那乌鸦顶替个已释放犯人名字,让对付甜点师殉职铃铛鸟身份当成自
“回去!”厄里斯从垃圾桶中跃而起,发射到路边法拉利上,带着满身垃圾。
奇生骨又咳嗽几声,感觉自己病情又加重。
——
蚜虫市ioa总部大楼医学会病房区。
见萧驯盯着自己衣摆看,韩行谦笑笑:“新买洗衣液太香,不适合洗工作服。”
红狸市培育基地废墟附近。
辆蓝色玛莎停在废墟附近拐角生活垃圾桶边,车门缓缓打开,截踩着蓝色蟒蛇皮面蕾丝边高跟鞋雪白小腿伸出来。
奇生骨提起裙摆下车,举起缝制蕾丝阳伞,缓缓走到脏污垃圾桶前,鞋跟不小心踩到让人讨厌污秽。
垃圾桶边沿挂着双腿,裤子破破烂烂,好像有个流浪汉躺在里面。
奇生骨用毛绒小扇子遮住口鼻,咳嗽两声,向垃圾桶里面看眼:“可怜孩子,人偶师问你什时候回家。”
“是、是吗。”萧驯凑近嗅嗅,好像只是普通消毒液气味,却还是习惯性顺着韩医生说,“中午拿回去洗吧。”
“你认真点儿闻。”韩行谦淡笑着抬起手,伸到萧驯脑后,迅速地按下去。萧驯就毫无准备地头栽进韩行谦怀里,慌乱间好像被摸把尾巴根,但萧驯又没有证据。
两人之间忽然冒出颗头来。
萧驯猛地惊,倒退两步与韩医生分开,才看清楚原来是白楚年挤进来。
“工作时间挨那近,扣工资。”白楚年托下巴打量着他们。
厄里斯僵硬地躺在垃圾桶里,他右眼眶空荡荡,耳朵也被刺碎,衣衫褴褛,手脚球形关节都露出来,和个被扔在垃圾桶里破布娃娃没什两样。
“,不知道,你转告他,自生自灭。”厄里斯用垃圾把自己脸埋起来,闷闷地说:“还有,你这个孔雀女,不准叫他人偶师,他是艺术家,艺术家欧丹·尼克斯。虽然他生最大败笔就是寄希望于这个倒霉蛋。希望辈子都不要再见到神使。和他那个生鱼片老婆。”
“好吧小倒霉东西,尼克斯说,他烧制对新眼球,还刻上自己名字。”
厄里斯猛地从垃圾桶里仰卧起坐支棱起来:“什?是送给吗?”
奇生骨用蕾丝伞挡住溅过来垃圾:“是给你,如果你不能在天之内回人偶店话,他就把眼球给新烧制娃娃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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