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甩开他手,扬起晶石戒尺抽在白楚年手上,又接连几下在白楚年身上抽出血印,白楚年失落地低下头,咬牙撑着桌面挺着,浑身渗出层冷汗,睫毛湿漉漉。
“你不疼吗。”白楚年低着头,水珠挂在他鼻尖上,颤声低语,“出生在培育基地,他们怎折磨训练都可以不在乎,但他们那对待你就是不行,就是该死,就算会长知道要解雇,也要弄死他们。你不疼会疼,睡不着也吃不下,接受不,基督徒会允许别人践踏耶稣吗,也样,这根本是控制不。还有白色小鱼,没有,他们还把它粗鲁地摔在地上,拍ct影像,那怎还有活路呢。还没玩够,他们个都活不。”
兰波浅浅地呼吸几口气,停手。
白楚年抬头看他,清澈地不含杂质。
“去洗干净。”兰波转过身背对他。
痛苦表情,“过于溺爱你,让你为所欲为,你觉得你该挨几下。”
白楚年轻声回答:“没和你商量就行动是错,但那些研究员该死,你要是为这个打,随便你。”
又戒尺抽在他大腿侧,血珠从印子里渗出来,白楚年身体微不可见地抖抖,但仍旧脸不服气。
兰波很多年没被真气到过,他也冷静会儿,低头道:“你以为你做很完美吗?如果厄里斯得手,全世界人都会针对你,当然,不怕,你敢说你也不怕吗。”
“不会,有把握。”白楚年扬起脸,“撒旦替预测这件事发展所有可能性,无论谁来阻止都是没用。”
白楚年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瘸拐地进浴室。
兰波抹掉眼角渗出来珍珠质颗粒,爬到卧室床上,侧躺着装睡。这次没睡在鱼缸里。
过会儿,白楚年洗完澡回来,悄悄走到床边,见兰波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挤上去。
明明兰波背后床地方更大,白楚年非要挤到兰波怀里,把头埋在他胸前,弓着身子,慢慢闭上眼睛。
这多天他都没睡过个安稳觉,身体早就疲惫得不堪重负,心里块大石头落地,嗅着兰波身上淡淡气味,昏沉沉
兰波略微抬起眼皮:“占卜不同未来……那至少要a3级才能做到。”
“有在,他就可以。”白楚年咬着牙勉强笑笑,“无象潜行者在蚜虫市欢渔节为做不在场证明,爬虫和段扬给做入侵复制芯片,拿走芯片会销毁切留在那里资料,谁都不会知道这是做。”
“疯。”兰波用力甩下戒尺,“这些天你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缠着obe也只是为让睡熟然后半夜溜出去,你欺骗,很失望。”
“还给。”兰波抓住白楚年脖颈上晶石项圈,项圈在触碰到他指尖时融化回死海心岩形态,夺回到自己手中,“因为给你这个,你才会随便乱来。”
白楚年抓住他手腕,不让他收回,眼睛睁得很大:“别,这个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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