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咬咬嘴唇,慢慢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泡水裤子粘在大腿上,只能点点往下褪。
这下全身就剩下个黑色平角裤和项圈。
“跪下,手扶茶几。”
“……”白楚年犹豫下,条腿条腿地跪下,双手搭在茶几上。
兰波手中留下那半块死海心岩在他掌心缓缓伸长,形成把黑色长戒尺,他掂掂重量,扬手抽在白楚年背上。
“嗯,不该拿你东西去做你不让做事。”白楚年矮下身子,乖乖地仰头看他,抖抖毛绒耳朵。
“你想这样混过去吗?”兰波把抓住他项圈,力气大得惊人,把他提到面前,“把衣服脱。”
“唔,要睡觉吗,去洗个澡。”白楚年知道老婆嘴硬心软,只要自己多撒撒娇他怎都生不起气来。
当他手刚触摸到门把手时,被股电流啪地打开手。
“睡觉?”兰波坐到沙发上,尾巴尖拍拍地面,“在这里,脱衣服。”
眼球,瞳仁方向对准厄里斯:“兄弟,笑个。”
“操,凭什。尼克斯,你听见没,他们、他们、你来救啊。”厄里斯长这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但耳朵里联络器已经被白楚年切碎,他现在联络不上人偶师。
拥有驱使关系腺体就是如此,两人同在处时,实力令人不敢正面相抗。
凌晨四点,培育基地化为灰烬,红狸市警车姗姗来迟,包围这片废墟。
红狸市与蚜虫市距离遥远,兰波拖着白楚年回到公寓时,已经快下午。
死海心岩很坚固,但它是没有任何韧性,并且它对实验体伤害相当于普通武器对于人类伤害,伤口不会立即愈合。
房间响起重重声闷响,白楚年闷哼声,猝不及防地往前扑段距离,要不是双手撑着茶几,怕是直接趴在地上。
这下下手确狠,道长条状白痕落在白楚年背上,肉眼可见地变红,然后缓缓渗出些血珠。
“说过,会惩罚你。”兰波用晶石戒尺挑起白楚年下巴,注视着他隐忍着不叫出声
白楚年手被电火花打痛,才意识到问题严重。
兰波好像是真生气。
白楚年僵硬地走到沙发前,默默掀起背心下摆,寸寸从腹部开始掀起来,脱下来扔到地上。
“裤子。”兰波看都不看他,偏头看着窗外。
“别啊老婆……不用这样吧。”白楚年凑到兰波身边想抱他,兰波突然凌厉地瞥他眼:“去脱!”
进家门,白楚年才松口气,嗅着房间里熟悉温暖气味,浑身都松懈下来。
他衣服都被雨浇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想进洗手间冲个澡,结果手刚搭在把手上,就被细鱼尾卷住。
白楚年悄悄打量兰波表情,那表情真是阴郁到要吃小孩地步,眼睛半眯着,细成条竖线蓝色瞳仁严厉地凝视他。
“对不起,知道错。”白楚年挠挠脸颊。
“错?”兰波冷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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