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兰波在卧室床上坐下来,摊开右手,股力量从掌心释放,白楚年颈上项圈便立刻流淌为液态,汇聚到兰波掌心。
白楚年有样学样,伸出左手摊开掌心。
兰波瞥他眼。
白楚年像被小学书法课老师抓个正着似,耷拉下耳朵说:“是左利手,不行吗。”
“可以。”兰波换成左手,将液态死海心岩从右手引到掌心,平静讲述,“死海心岩锻造武器,需要先在脑海里想清武器内部构造,然后从端开始凝结,直到武器成型。”
白楚年:“……是笨蛋。”
“昨天亲过。”兰波指尖在alpha胸前疤痕上轻轻摩挲,“原形态体现下舌头好大,还很粗糙,直舔个没完,扯项圈才让你停下。还舔掉两片鳞。”
“噢……”白楚年耷拉下耳朵。
“但是吻技依然好。”兰波贴近他脸,和他蹭蹭。
白楚年又立起耳朵愉悦起来,抱着兰波和他接吻。
点向上摸,指尖勾住黑色晶石质地项圈,脸颊从白楚年肩头探出来,冰凉嘴唇在他肩膀上贴贴。
“这样子很好看,漂亮猫咪。”兰波从背后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夸赞。
白楚年立刻打消心里那点微妙不习惯,也觉得自己好看起来。他忽然注意到兰波手臂没有绑绷带,转身看,兰波赤luo上半身,双手搭在自己肩头。
股热血涌上来,白楚年竭力忍忍,虽然动作上憋住,但发丝间还是冒出两个毛茸茸白狮耳来。
他抬手想压回去,被兰波拦住。
把黑色剔透战术匕首从尖端成型,落在兰波手中,兰波左手反握,刀光划过条弧线,床边珍珠兰便被隔空削掉半绿叶,余下绿叶立即枯萎,连着花盆土壤同化为灰烬,灰烬融合到匕首之中。并非毒素作用,而是因为由深海往生之物凝聚成死海心岩能够像黑洞样吸取生命力。
死海心岩像金缕虫丝爆弹匣样,对实验体造成创伤极难愈合。
“因为死海
“把名单列给。”白楚年紧拥着他,将他压到浴室瓷砖边轻声道,“给你打拟态药剂,还有后续手术和处理研究员名单,不记得名字话,把长相描述给。”
“主谋不在他们之间。”
“个人犯罪,他手和脚只不过是听命令行事而已,却要和他块儿死,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也是。”
“过来,教你锻造死海心岩。”兰波拉他从浴室出来,白楚年看见他背后覆盖整片脊背狮子标记,心里莫名涌现股奇妙归属感和安全感来,忍不住又黏上去,从背后抱着他,在脖颈上轻轻地舔。
兰波抓住他手腕:“在面前不用控制。”
“想亲你。”白楚年偏头看着别处说,耳朵抖抖。
兰波微微挑眉:“不是丑陋哥布林吗。”
白楚年:“哎,那是意外,不知道唱歌就是你,以为是假你,但还是被迷住。”
兰波:“那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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