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拍花架:“他要拆抑制器!”
兰波闪电般冲上去,缠绕在撒旦身上,抬手卸他右肩关节,锋利手爪在撒旦胸前撕开道巨大伤口,将血液引到手中,化作把血色水化钢手枪,毫不犹豫地朝撒旦头颅上点枪。
撒旦被枪爆头,双眼惊悚地瞪着兰波,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血从他黑色斗篷下渗出来,染红地板。
兰波冷漠地又朝尸体开几枪,直到手枪没子弹,随手把枪扔,过来看白楚年情况。
白楚年捂着又被安上抑制器后颈自言自语:“腺体要被他扎烂……疼死。走,们快走。”
“该活下来是。为什要被销毁。”撒旦轻声问,“在培育基地打赢是,为什黑豹被冠魔使名,却要被销毁。熬那久,熬到成熟期,为什是现在这个结果。”
“说啥呐,人家全拟态,你能比过嘛。”
“全拟态?你在装什傻。”撒旦情绪变得极度激动,“谁打赢,那针拟态药剂就打给谁,你会不知道,神使?”
这下白楚年是真纳闷:“……什,从来没打过那种药剂。使者型实验体出现概率是十万分之三,魔使和咒使不也是自然出现嘛,不然这数据是哪来。”
“愚蠢。”撒旦从斗篷里拿出枚硬币,冷笑声,“50%概率背面向上,对吗?”
撒旦表情狰狞,狠狠盯着白楚年笑着露出来虎牙,想活活撕碎他。
他能力可以作用在封闭空间任何目标上,但接触两个人会算作个目标,将会起被重现过去经历。
“你怎知道。”
“创可贴。”白楚年拿出刚刚创可贴,“把它剪成小块用来给兰波贴便签,但你让重现按错指纹锁动作时,这东西和起被重现,觉得至少碰到东西可能会跟起回溯过去。”
医务室门叮咚响声,兰波按密码推门进来。刚刚他不在这个封闭空间里,撒旦能力没对他起作用。
白楚年拉起兰波朝门走去,路过撒旦尸体,不经意回头看眼。
硬币被他抛起,再落回手心,是正面。
第二次,还是正面。
共抛四次,只有次是背面。
“你明白吗。”撒旦阴郁眼睛自嘲地弯起来,“只要尝试次数不够多,概率就只是概率。”
“够,再争辩也没有意义。”撒旦松开白楚年手,退开两步,抬手摸向自己后颈。
撒旦把抓住白楚年手,两人同时握住那片沾染着感染药剂玻璃片。
撒旦冷眼望向兰波:“你过来,们就同归于尽。”他瞥白楚年眼:“你只有支解毒剂,对吧,还敢与赌这回吗。”
白楚年:“招你惹你。”
兰波也淡淡地注视着他们,目光游移,伺机寻找着破绽。
白楚年能屈能伸,这回又企图以理服人:“们也是被抓进来,跟你处境差不多,讲真们应该同仇敌忾,先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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