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撒旦以为自己真中感染药剂毒,浑身都僵硬起来。
炽热温度透过衣料,从白楚年身体传递到他身上。
“真是个omega啊,腰好细。”白楚年戏谑笑,手中沾染感染药剂碎玻璃片朝撒旦腰眼捅进去。
撒旦已经反应过来上这个卑鄙家伙当,向相反方向躲开玻璃尖锐断口,伸出手,指尖挂金色怀表退格。
就在他做出这个动作时,白楚年却握住他手,弯起眼睛露出狡黠笑意。
兰波还想破坏下道门,白楚年叫住他,将尸体扛到身上,背着走过去,用研究员右手拇指按在指纹锁上,将门完好无损地打开。
“你进去,留下。”白楚年把兰波推进洗手间,关门前把手伸到兰波唇边,笑说,“你亲下。”
兰波锋利手爪攀住门沿,皱眉冷道:“这算什,遗体告别吗,不想过直说。”
白楚年垮下脸:“蹭蹭锦鲤运气而已……们两个对个再打不赢岂不是很没面子。”
门缓缓合上,锁死。
五秒后他才能第二次发挥全部实力,这之间都只能发挥部分实力。”
“即使是这样……也太强,这不像M2级分化能力,像A3,至少要有A3级那强。”
“懂,”白楚年眉头紧皱,“他能把未来推演结果演示出来,在封闭空间里,没有人打扰情况下,他未来会分化到A3级,他现在就是在借用未来实力。”
如果对方已经拥有A3级别实力,在封闭潜艇中,撒旦占尽优势,他们讨不到好处。
“对……你说你之前听到声枪响?”白楚年问道。
撒旦想停手已经晚,他与白楚年两人后颈各自出现个蓝色抑制器,紧紧锁死在两人腺体上。
“换,还挺值。”白楚年摊手笑道。
等撒旦慢慢踱步走到医务室时,只看见地上趴着尸体,他回头看看,花架上假花微微晃动。
撒旦漠然朝着花架走去,花架下方果然伸出只手。
但他定睛看,这只手僵硬且生有红斑,似乎是尸体手。
撒旦觉出异常时已经晚,披着研究员制服白楚年从地上爬起来,下子扑到撒旦身上,双臂从背后紧紧搂住他,并使用伴生能力疼痛欺骗。
疼痛欺骗可以模拟自身曾经受到过疼痛施加在目标上,白楚年所模拟疼痛正是In感染药剂注入体内痛苦。
“嗯。”
“在哪儿听到。”
“餐厅。声音听起来很远很微弱。”
“在健身房听到,感觉那个声音离并不近,但也算不上很远。”解毒针剂已经起效,白楚年终于可以自己行走,“既然在潜艇里,这些房间就不可能是环形,只能是按顺序排,过来,跟走,等会儿们分开行动。”
到达医务室时,那研究员果然死在药柜前,他手搭在橱沿上,试管架翻倒,似乎是看到线生机也消失后不甘心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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