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墙纸缓缓变为粉红色,瑟缩在墙角研究员突然用力掐住口鼻,窒息和感染恐惧和求生欲使他慌不择路地朝门边跑,踩着满地碎玻璃,不顾切地用右手拇指按开指纹锁,从门口逃出去。
撒旦淡淡道:“哦,原来是你杀他。这个倒没推算过。但这改变不什,再见,神使。”
在白楚年已经捡起地上碎玻璃片抢先步截住撒旦时,撒旦手中金色怀表又退格。
白楚年突然莫名其妙地重新出现在指纹锁前,将之前用创可贴包着手指按错指纹动作重复遍。
又退格。
股岩浆缠绕到兰波手臂上,滚烫地灼烧着他,兰波抱着手臂头栽到地上,痛苦地用另只手撑着地板。
白楚年惊诧,就地滚把撒旦脚下兰波夺到怀里,再轻身撤开,兰波将被岩浆包裹手尽量离白楚年更远些,以免烫到他。
“他能把曾经事情重现在身上。”兰波紧咬着牙忍着剧痛说,“让开,抑制器控不住。”
但白楚年也看出来,兰波可以生生把抑制器从脖颈上连皮带肉扯下来,但净化注入腺体毒素是需要时间,撒旦发动能力未来推演速度要比兰波净化速度快得多,次次抗衡下去吃亏是兰波。
“不痛不痛。”白楚年低头吻吻他额头,带他远离撒旦,给兰波争取重新净化时间,在此期间尽力保护他不受撒旦袭击。
他们与撒旦拉开段距离,撒旦也暂时停下动作。
白楚年凝视着他,撒旦站在装有密码锁门边,淡淡地问:“你已经把错误次数用完吧。”
撒旦缓缓抬手向密码器上按下去,白楚年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把夺过吧台上葡萄酒瓶,朝吧台沿上猛得砸,玻璃酒瓶爆碎,白楚年将锋利沾有In感染药剂瓶口朝撒旦手抛过去。
撒旦也畏惧这药剂,立刻收回手离开密码锁位置,不过从酒瓶中飞溅出蓝色药液洒得哪儿都是,并且迅速开始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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