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只顾拉着兰波向前走:"撒旦有预知未来能力,但看资料里只言片语介绍,他预知能力似乎只能局限在个封闭容器中,也就是们现在所在
兰波舔净唇上残留血珠,指尖勾画着自己在alpha身上咬下标记:“是真。”
白楚年松口气,下巴搭在兰波肩上,绷紧身体松懈下来:“你怎判断。”
“不是谁都能承受塞壬图腾标记。”
“……唔,所以你咬死多少人……人鱼?”
“randi。”
兰波面无表情,拳朝白楚年脸上揍下去,白楚年双手叠在面前接住这拳,尽管兰波并未灌注多少力气,可白楚年后颈抑制器还戴得好好,这拳砸在他双手掌心里,连着手骨和脸上颧骨都麻嗖嗖地痛起来。
“别打,老婆,是真。这儿就没有假,屋子里就咱俩,你听解释。”
“小鬼,你项圈和耳环,是赠予他礼物,不能再宽恕你。”兰波收回右手,食指勾住白楚年颈上项圈将他拉至面前,另只手指尖托起他下巴,浅金色睫毛时而冷漠地上下扫动下,微垂视线凝视他,蓝瞳仁收拢细成条竖线,耳朵伸长变尖,逐渐生长为半透明蓝耳鳍。
白楚年被他越发贴近原型外貌震慑,垂着手仰视以自己身体为王座傲慢人鱼。
兰波低头嗅嗅他,从他脸颊嗅到脖颈,虽然戴着抑制器散发不出清晰信息素,但残留气味还在。
“对不起,开玩笑。”
"嗯。"兰波看起来仍然不高兴。
"回家再解释吧,来不及。"白楚年抓住他手,撑着地面有些摇摇欲坠地直起身子:"这儿不能久留,撒旦失控杀所有研究员,他肯定在某个角落窥视着们,走,跟来。"
白楚年拉着他走到密码锁前,飞快输入密码,带着他进入宿舍,再往下个房间跑去,沉声说:"这是两段对称且封闭循环房间,本来以为只要破坏扭转点健身房就能让撒旦能力失效,看来还得另外找出路。"
兰波心不在焉地注视着白楚年后颈上抑制器,里面蓝色感染药剂还在刺眼地摇晃。股无名怒火在兰波心里拱动,因为蓝色曾经是他最喜欢颜色。
半透明耳鳍遮在白楚年眼前,他注意到薄鳍中也爬着些蜿蜒纤细血管,看上去像张纤薄富有生命蓝宝石薄片。
正当白楚年出神观察时,脖颈猛地感到钻心锐痛,人鱼尖牙深深刻进脆弱颈肉中,抑制器使他不堪击同时承痛能力也大大降低,痛苦格外明显。
白楚年紧咬嘴唇忍耐,但兰波像要活活从他颈间撕下块肉来不可,凶猛力道拉扯着他脖子。
但白楚年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扶到兰波腰间,默默抱紧他,经年成长有力手臂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任他撕咬也好惩罚也罢。
蓝色电光顺着尖齿入肉位置爬满白楚年颈窝和胸前皮肤,刻印出片魔鬼鱼纹路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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