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们现在去哪儿？”兰波向来听二不听三，随时随地想干什
就干什，根本不打听下
步要做什。
“拥有蜂鸟腺体
人类很多。”兰波不觉得他这种思维跳跃性太强联想有什意义，“就算艾莲是蜂鸟魔术师后代，又能怎样。”
“如果能证明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话，就能印证许多猜想。”白楚年说，“开始也觉得他们制造特种作战武器只是为发军火财，但是也不定。”
“你看，金缕虫是他们早期改造实验体，他们最初实验目标只是人类。”
“那蛇女目呢？”
“他中位编号是5，意思是他最初形态到最终形态之间拟态程度为50%，像你样，你从蝠鲼变成蝠鲼人形体，拟态程度也是50%，所以你编号857。”
机起飞，白楚年透过窗户看到底下越来越小景色，金缕虫和木乃伊坐在车顶上朝他们挥挥手。
兰波相比第次坐飞机时淡定许多，绑着安全带坐在白楚年身边。
“可爱。”兰波很喜欢金缕虫织小帽子，戴在尾巴尖上摇摇，绒球跟着晃动。
“你说得对。”白楚年望着窗外天空，“有人愿意面向未来，有人愿意留在过去，也是今天才明白，死亡不代表遗忘。”
“去调查过，邵文璟名下财产是他自己转移，可能是知道凶多吉少吧，他把所有钱都留给金缕虫。”
“你想说什。”
“以为蛇女目原本是条蛇，他被改造之后生长出上半身人类拟态。那有没有可能，他原本是人类，改造之后才出现蛇尾，那样话他中位编号还是5。”
“其实他们最初构想只是在成熟人类身上改造吗。”
“嗯……不确定。等到军事基地以后应该会讨论这件事，有猜想就会开始调查。”
“归根究底不是们错。”兰波手臂搭在白楚年肩头，悠闲摇动尾尖，“人会为高傲和自大付出代价，109研究所也样，会亲手拆掉他们颅骨，放在宫殿里当鱼缸。”
白楚年从平板上找出份资料给兰波看，“而且从他家密室床底发现枚用蛛丝封存起来u盘。技术部破解u盘，里面存着邵文璟那年里调查得来关于研究所线索。”
“写什？”
“这是邵文璟生前自己总结文档，”白楚年放大指给他看，“八年前109研究所高管蜂鸟艾莲，现在已经是研究所把手。”
“你还记得们在atwl考试里拿到文件a吗，讲是十七世纪初爆发场飓风病毒瘟疫，之后人们生长出腺体，位欧洲魔术师当众表演漂浮魔术，最后长出翅膀飞走事，部分医生认为魔术师当时达到m2级，腺体觉醒为蜂鸟。”
“那份文件里没提到魔术师性别，惯性思维直觉那是个alpha。但是也有可能是个omega，omega留下和自己同种族腺体后代概率要远远大于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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