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滑稽地手抱木乃伊,手拎起他枪,木乃伊在他手里像没骨头样不听使唤,而且陆言个子娇小,这具木乃伊身高对他来说太高。
“有,芯片。”金缕虫将手腕衣袖翻开,露出条年轻omega手臂,脉搏处有个红喉鸟组织飞鸟记号。
“身体里,很多芯片。”金缕虫慢吞吞细数身上每个位置,“有炸弹,也有追踪,留下,危险,红喉鸟,复仇。”
白楚年有和培育期实验体交流经验,从这些断续词语中能拼凑出他
金缕虫扭头看向陆言,呆呆地愣半晌,像是把他当成什人。
陆言没敢靠近,躲到白楚年身后探出半张脸,兔耳朵遮住眼睛只露出条缝,色厉内荏威胁:“干什,要记住脸然后报复吗?看你是还没被打服呢!”
金缕虫默默地在地上爬两步,抱抱木乃伊,然后不舍地递到陆言手里。
谁都知道这蛛丝里包个尸体,陆言两只手不自在地按在胸前不肯接,金缕虫就跪下来。
“啊啊啊出现!道德绑架!”陆言兔耳朵竖起来,指着金缕虫叫,“你要干什啊。”
。
但木乃伊毫发无损,他背后也没有受伤。
当他反应过来被骗时候,白楚年镰刀已经压在他喉咙上。
“刚刚是伴生能力疼痛欺骗,从来不毁别人最爱东西。”白楚年握住他步枪枪口,将步枪夺过来,拎着金缕虫将他扔到地上。
金缕虫愣住,小腹上突然挨记重击,白楚年插着兜,把镰刀夹在臂弯里,淡笑着踩在他肚子上,踹他两脚,拿着通讯器放在他嘴边,给何所谓听他惨叫。
白楚年推他把:“他给你就接着,这多事儿呢。”
陆言被推得往前踉跄两步,刚好与木乃伊撞个满怀,这东西比想象中柔软得多,蛛丝包裹得很顺滑,触感像光滑蚕丝被,而且没有腐烂异味,只散发着淡淡罂粟花香。
于是只好忍着心里巨大不适把木乃伊接到怀里。
金缕虫颤巍巍地找到自己枪,白楚年盯紧他,随时提防他会突然开枪射杀陆言。
但金缕虫还是慢慢跪下来,将步枪平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推给陆言。
直到何所谓说“够”,白楚年才停手。
金缕虫咳出口血来,认命般躺在地上,艰难地把木乃伊抱到怀里,蜷起身体不动。
“兄弟,你真很会给找事儿。”白楚年坐在横放在低处电磁浮空镰刀长柄上,粗,bao地扯起他头发,对着他那张鸟嘴面具举起胸前ioa自由鸟徽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什。”
金缕虫撞在他胸膛上,他看不懂徽章,但能嗅到白楚年身上残留有言逸会长信息素气味。
躲在远处陆言看不下去白楚年残忍虐待战俘,他刚经历过sere训练,对战俘同理心还没消退,拿着腺体抑制器从山谷高处跳下来劝白楚年:“楚哥,算吧,算吧,这个给他戴上,们带他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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