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酒局上,白楚年懂事地给陆上锦挡酒,几个与陆上锦熟识朋友私下夸奖说这个小伙子不错,看着就做事稳妥。陆上锦朋友都是各界有头有脸人物,有钱也不定能结交得到,这回算真切地混个脸熟。
他中途去趟洗手间,有心事就容易喝多,尽管已经在努力控制脚步,却还是有点虚浮,靠在洗手间墙边发起呆来。
脑袋里木木,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手有点不听使唤,迟钝地端着手机看自己锁屏图片。
兰波没有给他打电话,连消息都没发条。
白楚年抱着手机坐下来,屏幕暗就按亮它,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
陆上锦使劲揉把他脑袋:“臭小子。晚上跟喝酒去吧,有几位pbb老朋友也在,带你认识认识。做事没点人脉不行。”
“噢,行……那晚上不开车。”面对锦叔,白楚年有点心虚,他直打算把人家亲儿子挖过来当特工来着,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下,听听他口风。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能算对不起他们。
言逸收到技术部邮件,已经检测到掉包过ac药剂已被注射到实验体中,正在调试分析设备,定位显示承载实验体货船经过关卡出境,还没有显示下步动作。
“需要时候叫,没事。”白楚年坐起来,搓搓脸打起精神。越高等级腺体发情时越难抑制,需要抑制剂浓度就越高,痛苦也就越明显,不过医学会钟教授研发发情安抚剂对高阶腺体十分有效,效果温和,无副作用,不会像注射高浓度抑制剂样痛苦。
“你还是先休息吧,把自己事处理完。”言逸发两封加密邮件,派特工组其他人跟进货船里实验体。
酒店穹顶避雷针上卷着只不明生物。兰波顺着避雷针爬下来,挨个楼层寻找。
终于在7层找到可怜地坐在洗手间门口睡着alpha。
兰波顺着天花板爬到他头顶,减弱电量让自己掉落到地面上,轻轻拍拍alpha脸想叫醒他。
白楚年浑浑噩噩嘀咕:“从小到大老婆不要。”
他身上烟酒味浓烈,和他自己信息素有很大差别,兰波弓身抱他起来,但他喝
“哎,心肝宝贝马上过生日,准备点什礼物好。”陆上锦快把杂志翻烂,停下来揉揉眉心,“去年送他座宝石矿,他好像不太喜欢。”
言逸盯着电脑,手指飞快敲击键盘:“你送都是些什鬼东西啊。”
“还是小alpha好,跑车手表都好选。”
白楚年低头看看自己腕上表,他起初对人类奢侈品不怎解,随着在这儿接触和熟悉才逐渐解,他手上这块机械表也有小百万。
他不知道自己生日是什时候,所以就把生日定在来到会长和锦叔家那天,第次吃到奶油蛋糕这种食物,没有营养,脂肪热量胆固醇都很高,不符合实验体科学进食标准。但很喜欢,这是种温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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