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轻轻拨拉他肩膀:“在输液呢,手痛,你喂口,就口。”
兰波慢腾腾地转过来,不大熟练地用小勺挖块,递过去时候洒半
白楚年安稳下来:“你把门锁上,别让他跑,看住。”
“别乱来。”韩行谦走时带上门。
兰波坐在床上,从保温袋里面拿饭盒出来。
水母炒鸡蛋,水母瘦肉粥,凉拌水母,每道菜都冒着时隐时现蓝光。
白楚年看着这三道赛博朋克菜,咽口唾沫。
“不输,没事,回家。”白楚年闷声敷衍,他刚拉开门,兰波忽然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
医学会走廊两边没有栏杆,兰波没有能攀爬地方,只能靠电磁吸附着天花板里面钢制管道爬过来。
兰波减弱电量,掉落在地上,用尾巴支撑身体站在白楚年面前,手里提着保温袋。
白楚年眼睛亮亮:“你去哪?”
兰波把保温袋举起来:“做饭。”
炎治伤,白楚年就靠着点消炎药浑浑噩噩地活着。
正值飞鹰集团陆上锦应邀请参加宴会,合作伙伴好这口,拉着他过来欣赏。陆上锦皱着眉看完场,便开口把白楚年买下来,家里有宝贝孩子真看不得这个。
老板起初攥着摇钱树不想卖,陆上锦被他磨叽烦,连着拳场起买下来,把老板给开除。
清晨窗外枫树叶片摇坠,几只麻雀在树枝间吵嚷,潮湿空气从窗户里漫进来,被面有点发潮。
白楚年睡醒,天花板吊灯不是他选那个点缀水晶蓝色胖鱼,而是朴素实用长管灯。
他问:“你喂吗?”
兰波把脸偏到边,副还没消气态度。
白楚年弯起眼睛,端碗吃饭。
也不难吃,水母本身除咸味也没有什特殊味道,口感脆脆。
兰波捧着饭盒盖子,背对alpha坐着,不愿意转过来。
他卷到alpha身上,自然地靠白楚年带他进入病房,走到病床边,兰波抬头看看剩下三分之安抚剂:“还没滴完。”
白楚年拽住韩行谦:“没眼力见呢,给扎上啊。”
“呵,来得真不是时候。”韩行谦换新输液针,戴上手套扯过白楚年手消毒绑皮筋扎针固定,然后拿起查房册走。
白楚年叫住他:“弄回来小狗呢?”
韩行谦:“隔壁。没有大碍,过去看看他。”
他躺在病床上,输液架上挂瓶安抚剂,大概还剩三分之。
白楚年坐起来,见病房里空无人,揉揉闷痛脑袋,把手背输液针拔,想去上个厕所。
他顺手摸摸口袋,抿唇把裤兜翻出来看,里面除手纸渣子就没别。
“……掉出去?”白楚年回忆下昨晚细节,没记得哪个环节把玻璃球丢,昨晚发情期状态很差,犯下这种失误不应当。
还没走出门口,韩行谦拿着查房册进来,看见耷拉在床边滴水针头,推推眼镜:“谁让你随便拔,回来把那半瓶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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