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出来啊,等喂你?”
兰波捻捻脖颈间湿漉漉发丝:“你长大,理应喂。”
“。”白楚年深吸口气,端起饭碗拨点菜,坐到鱼缸边,挑起筷塞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人鱼嘴里。
“旅鸽孩子是他和他先生,和没关系。”白楚年低声说。
“只是,去确认。”兰波懒懒回答。
“……复印件……?”
白楚年迷惑,从地上捡起证本翻看,也是复印件。
文件夹里掉出来枚金色自由鸟勋章,勋章下镌刻兰波名字。
与联盟医学会红十字羽毛和联盟防爆组交叉冲锋枪样,金色自由鸟是联盟特工组象征。
白楚年捡起勋章端详,睁大眼睛:“什意思?”
通不过事情,那们现在算什,室友吗,同事吗,随时提着行李就能再也不见炮友吗。”
兰波完全不能理解这几个词汇之间有什区别和联系,他只觉得alpha实在太想要这张发票,想要得快发疯,昨晚险些活活吃他。
但即使他对人类社会解不多,也能从会长严肃语气中听出来发票和证本与他自由联系在起,会长将文件夹交到他手上时,郑重嘱咐“自己珍重保管,不要交给任何人,自由权利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可靠。”
alpha紧贴在身上,心脏跳得极快,兰波加大安抚信息素浓度,掌心抚摸他头发。
白楚年所释放压迫信息素越来越弱,逐渐被白刺玫淡香冲散,温柔气味包裹抚慰着他。他忍不住又向omega颈窝里拱拱,短暂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思考,更无法控制腺体,黑发里顶出两个雪白,毛茸茸,可怜耷拉着,耳朵。
“你点都不在乎吗?”
“懒得讲。”兰波翻回鱼缸里,懒洋洋沉底补觉。他昨晚根本没睡好,小狮子太吵,蜷缩在他身边哆哆嗦嗦说梦话,他只好侧身哄他,用信息素安抚他。直到半夜实在被alpha体温烫得忍无可忍,他滚进鱼缸里降降温,然后挂去阳台晾衣杆上吹风睡觉。
白楚年趴在鱼缸边,伸进去搅水捞他:“担心你不高兴才特意跑回来,你别睡,还没看够你。”
兰波放出两只蓝光水母敷衍他。
白楚年在鱼缸边趴会儿,赌气站起来去厨房做饭。为惩罚人鱼,做桌素菜,片肉都没放。
等他端菜出来,兰波趴在鱼缸沿托腮看他,鱼尾悠悠哉哉翘出水面摇晃。
敏感狮子耳朵被冰凉指尖触碰,仓皇甩甩就消失。
白楚年抬起头,眼角泛红,有点难堪轻声嘀咕:“你什都没看见。”
兰波严肃冷淡脸孔忽然绷不住,咯咯笑起来,揉揉他头发:“nalaeimo。(小可爱/小坏蛋)”
白楚年爬起来,背对着人鱼坐在片狼藉中,困扰地抓抓头发:“啧。”
文件夹在两人争执过程中散落在地上,白楚年注意到飘到手边发票,捡起来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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