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鸽安慰陆言会儿,给白楚年回个电话报告今天天成果。
白楚年正在战术演练厅教毕揽星大局观,接电话时有些心不在焉。
旅鸽:“发票没拿到,被兰波抓包,好在机灵,没把你供出去。”
白楚年懒洋洋趴在桌前,支着头
和陆言同班几个小o看见,跑过来边安慰边把陆言拉走,水池边alpha还在后边喋喋不休:“巴结陆言有好处,快好好哄他吧你们。”
陆言沉默地走,兔耳朵耷拉着。
“他们真没有人让。”陆言哑着嗓子自言自语,“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练枪,上课打瞌睡被老师骂,晚上熬夜练翻障碍,半夜翻个身腿就会抽筋,爸爸才骂过拖揽星后腿,他才不会因为考不好就报复其他考生呢……”
路过学校大门时,陆言抬头看见旅鸽omega在门外招手。
旅鸽摇摇手里小蛋糕:“刚刚还想给你班主任打电话呢,来接着。”
淘汰那个alpha站在水池边幸灾乐祸看着他,omega站在边看戏。
“操,你他妈是不是欠揍。”陆言甩甩脑袋,撸掉耳朵上水,轻蔑嘲讽alpha,“什意思?不服气?刚刚脑袋都给你打没吧?”
alpha抱臂调笑:“那是让着你,谁不知道陆大少爷亲爹多大本事,们谁敢惹啊。”
陆言气笑:“跟爸爸有关系吗,怎没看出来你哪儿让,再说刚刚那场不单单杀你俩吧,全场都让着?”
alpha冷哼:“你陆少爷名字在全学校有人不知道吗,不就靠爹进来吗,哎,们能怎样,万给你打赢,你跑回家找爸爸哭,们谁家受得,怪们没那个命,没摊上好爹哦。”
陆言看见小蛋糕都没心情,沮丧地走过去把蛋糕盒子接到手里:“挺好。”
旅鸽:“看出来,满脸写着高兴。”
陆言疲惫地蹲到地上,脸埋进臂弯里:“活着好没意思,大家都觉得靠爸,然而爸觉得是笨蛋。”
旅鸽:“怎会,会长和陆先生都很疼你。”
陆言声音闷闷:“唉,烦死,宁愿他们没那厉害。”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好,没实力,全靠你们让。”陆言渐渐咬紧牙关,从背包里翻出笔纸,唰唰写两行字,往水池上拍,“给你写免责声明可以吧,咱俩单挑,你给打骨折没人怨你,敢进格斗室干场吗?”
alpha脸色僵下,匆忙退两步,嘲笑道:“你写这也没用啊,你爸想搞谁,还在乎张纸嘛。”
“跟爸没关系!”陆言气得脑袋里嗡嗡响,骂人都叫破音,“照你这说考第还成错?承认自己菜逼那难?级别比你高这总是真吧。”
“呵,那不也是靠亲爸遗传基因。”
“你……”他骂着骂着嗓子就哽起来,其实点也不想哭,就是无法控制生理性哽咽,看上去气势下子就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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