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旻道:“那陛下自己为何不愿意做皇帝呢?”
赵慎闻声
赵慎道:“他病,自当去看看他。”
蔡旻道:“陛下!阿衡那儿自有孙澔与萧皓照顾,暂时没有大碍,他不愿让你知晓,你现在赶过去,他只会愈发愧疚焦急,于病情也无益。”蔡旻拦住赵慎坐下。
赵慎道:“他从未向提起过,他是什病,病得重不重,这两日可好些?”
蔡旻道:“些沉疴旧疾,有孙澔照料着,你放心。阿衡是心有所郁结,陛下想必也知道,他心结源自何处吧?”
赵慎被蔡旻注视着,半晌才道:“自谢珩离开雍京后,他直郁郁寡欢,虽然他不曾表露出来,但能感觉到他心中仍是放不下。”他停停,“以为日子久,他也总该渐渐淡忘下去。”
无虑,又怎会可怜?”
赵祎听忽然抬起头,“不想要许配良人,想要骑马射箭!”赵慎立刻点点头,揽住她道,“好,好,别急。”
赵慎重新望向蔡旻,“她喜欢做什,便让她去做什吧,让她自己选。”
蔡旻站起身来,“陛下宠爱女儿,但她既身在帝王家,又岂能事事随心所欲?”她望向赵慎,“还是说陛下也觉得,纵然金枝玉叶,倘若身不由己,生求而不得,仍是可悲可叹。”
赵慎原本想说话戛然而止,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想说是?”
蔡旻道:“倘若有人为弑君篡朝,只怕永生永世哪怕化作灰烬也忘不他。”
赵慎道:“他想留下谢珩,心中清楚,但谢珩留在雍京,南方将遗祸无穷,作为兄长,必须为他排除掉切后患,想要交给他是个完全稳固江山,足够他以此为基业展宏图,否则教如何能放心?对于个将来君王而言,他们之间故事,旦被人拿来编排利用,最终损伤是他清誉。”
赵慎道:“阿衡是与众不同,他生来就拥有非凡命运,注定要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名字,比谁都清楚他拥有怎样远大抱负,心意收拾旧山河,立志改变这个世道,也许见不到那日,但要竭尽所能帮他坐稳这皇位,他步步走到今天太不容易。”
蔡旻道:“知道陛下所做切都是为他好,倘若私情与江山二选,任是谁来评说,选江山才是明智之举。你只怕将来不能再照顾他,想将世间最好东西全都安排给他,恨不得将自己都化作台阶只为铺平他脚下路,但陛下可曾想过,帝王业当真是这世间最好东西吗?”
赵慎道:“自然,不然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何个个为这天下争得头破血流?”
蔡旻道:“陛下,将二殿下外放出去吧。”
赵慎松开赵祎,示意她先跟着宫侍出去玩耍,“为何忽然提起阿衡事?”
蔡旻道:“陛下,阿衡病。”
赵慎下意识皱下眉,扭头指示宫人道:“去找孙澔过来,让他即刻随去趟国公府!”
蔡旻拦住他,“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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