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并没有看懂徐立春脸上笑意,直接道:“尚书省本就预备提拔夏阳伯,如今他地位接连攀升,尚书台连夜商量后已经将他外调去豫州,让他在孙藐手下担任豫州参政,豫州是西北三镇命脉,李稚觊觎豫州已久,可惜连只手也插不进去,晾赵慎再猖獗也不敢千里迢迢跑到豫州杀夏阳伯,这样就保住他性命。”
徐立春点头道:“也是,尚书省那群高官定是想要极力保住他,毕竟民意在此,夏阳伯再若是死,士族丢不起这个人,更显得赵慎压过他们头,他们不仅要保住夏阳伯,还要让他升官发财。”
“是,韩国公也是这样同说。”
徐立春打量着谢玦,笑道:“二公子看似莽撞,但其实心是很细,还特意去询问韩国公。”
谢玦手中转着杯盏,道:“这只是对赵慎与李稚个警告罢。”
夫夏阳伯告倒广阳王世子,向软弱京兆处罚广阳王世子两月俸禄,那游街道路更是挤得水泄不通,连不少*员都去换私服看热闹,是个识字人都在传那枷板上罪状,好副全城同庆样子。”
谢玦也不掩饰这是自己所为,“纵马伤人,接受惩处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徐立春道:“确实如此,不过能够告倒赵慎确实是破天荒事情,二公子好本事。听说那日大理寺少卿也在场,刑部陪审,京兆处主审,虽说是桩小案子,可那场面说是三法司会审也不过如此,想当初汪循之死满朝文武起闹也没把案子拍定,也不知二公子是如何做到?”
谢玦与徐立春私交向不错,相较于谢珩,他对从小照顾他饮食起居老管家更为亲近,两人相处也不过分拘谨,徐立春看上去很想听故事,谢玦于是拉着他去竹亭里坐,徐立春不由得失笑,吩咐人去取点心来,谢玦把当时情况五十地说。
谢玦点评道:“李稚本事也不过如此,大理寺那帮*员屈服于赵慎*威,个个贪生怕死,才让他捡机会。”
徐立春心中叹口气,却还是笑道:“切都没错,只是二公子知
徐立春眼神流露出赞赏,“二公子确实有勇有谋,当时那种情景下李稚无话可说也是应该,不过二公子视名声如无物,这是全把功劳让给夏阳伯啊。”
“要这种名气做什?”他本就是要个公平,顺带着整治赵慎,其他根本无意在乎,有冤是夏阳伯,他是代夏阳伯状告赵慎,如今告赢,夏阳伯扬眉吐气,这是理所当然事情。
徐立春道:“二公子心善,可却有件担心事情,这盛声有时也并非好事。”
“什意思?”
“是在担心,这夏阳伯今后该如何自处?如今众人都将他视为英雄,敢有这番魄力状告广阳王世子,还教他告赢,都知道他背后有谢府支持,对他吹捧有加,这广阳王世子今日受此大辱,对他恐怕恨之入骨,回过神必然加倍报复,这夏阳伯怕是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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