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是过会儿才道:“没有,只是觉得没必要,没事。”他确实是觉得没必要,这大晚上兴师动众地找个大夫也挺麻烦。
谢珩依旧是抱着他,怕他着凉,扯过被子轻披在他身上,手继续帮他轻轻地揉着腹部。
李稚躺在谢珩怀中,试着找个话题,“大人,您不是个文官吗?怎觉得您力气不像是文官。”
谢珩道:“出镇过豫州,兼领过江州牧。”
李稚心道难怪,豫州牧与江州牧,都是正儿八经武职,他顿时有种自己刚刚在找死觉悟,“大人,遇到徐大人,他同说您让跟着您做事,就想着回来再找找您,看您直在处理公事就打算在屋子里等您,本来是打算给您个惊喜。”
李稚手,转而覆上李稚腹部,“是没留意,该想到是你。”
李稚已经缓过劲来,听谢珩没有骂自己,先是愣下,安静地躲在他怀里没再动。
谢珩解开李稚带钩,将外套褪下来,揭开衣服看眼,他没说什,手轻轻覆上去帮他揉起来,李稚顿时睁大眼睛,只感觉到那只冰凉修长手地贴着自己腹部,过会儿却又温暖起来,那种断肠似疼痛感真减轻不少。
控制不住,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手上。
李稚道:“大人,您怎不骂啊?”
和谢珩心中猜差不多,谢珩也没说什,只问道:“还疼吗?”
李稚摇下头,声音莫名轻下去,“不疼。”
谢珩低头看他眼,低声道:“没事。”
谢珩还在想这孩子在想什,半天也不说话,“骂你做什,把你打伤,这是错。”又问道:“好些吗?”
李稚愣愣地道:“已经好多。”
谢珩道:“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刚看你咳血,别落下病根。”
李稚道:“不,没事,真没事,已经不觉得难受,”他抓紧谢珩,“再休息会儿就好。”
谢珩道:“你害怕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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