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
“此事是太子意孤行,与将军无关。”
王珣眼神幽深片,“你们要构陷太子?”
徐立春深叹口气,“将军误会,丞相只是不愿见到青州被卷入此案当中。”
年轻将军注视着他,双眼漆黑如墨。
,而其中最重要则是青州态度。
站队开始。
王珣赶回青州府,却意外在自己家中见到位不速之客,谢灵玉穿着新做鹅黄色冬袄,正坐在堂前与徐立春叙旧,刚问到家中父亲身体如何,回头看见王珣,眼中流露出意外,笑道:“怎今日回来?”
“回来看看。”
王珣望着从盛京远道而来客人,双方视线汇聚之时,王珣眼神暗些。
徐立春脸上仍是成不变恭敬,光滑如镜茶案上摆着副棋盘,他从宽大袖袍中伸出只手,拾起枚白棋摆在棋盘右下角,“听大小姐说,将军空闲时很喜欢陪她下博棋,摆布棋子,有如排兵布阵,博棋中有种胶着局面名为‘无双’,这种局很罕见,博棋需要双棋连走,当黑白两方都没有同色双子,这局棋就成死局。”
徐立春把棋子颗颗地摆上去,从右下角开始,黑白二色棋子开始在棋盘上厮杀,路难分难解地冲向整个棋盘,有棋子身先士卒,有棋子被困住,有棋子突出重围,有棋子在围攻下孤独地坚守,但更多棋子是则被迅速抹杀,最后整个棋盘上密密麻麻地堆满棋子,仿佛间这方棋盘上真有尸山血海。
徐立春取走最后枚被吞掉黑子,黑白双方再无连子,摆在两人面前就是传说中“无双”。
“走棋人并不愿意见到这种局面,看似对方山穷水尽,自己又何尝不是无路可走。从落下第枚子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身陷这种厮杀之中,谁也没有退路。”徐立春从盒子中又取出黑白两枚子,排在案上,“古代棋士们觉得这种断裂残破棋局不祥,想出个破局办法,双方再投选枚棋子,黑色?白色?”
王珣扫眼那两枚棋子,转而看向门外,沉思良久,他慢慢道:“十多年前,北方氐人忽然冲过晋河进犯青州,氐人不会种地,冬天旦断粮就会南下劫掠,年年皆是如此,开始青州府并没有意识到这次入侵与往年有何不同,直到消息
王珣上前在谢灵玉身边坐下,他平时就沉默寡言,谢灵玉也没多想,等到谢灵玉与徐立春叙完旧,他才找个借口把谢灵玉支出去。
堂中只剩下他与徐立春两人,他从袖中掏出那封叠两折信,轻轻丢在案上。
“看来将军都已经知晓。”
“太子绝无可能谋逆,私通边境武将更是无稽之谈。”
“这正是来意。将军不必忧虑,晋河王氏对梁朝片忠心日月可鉴,多亏有将军在,氐人才不敢秋毫有犯,只需向朝廷解释番,此事绝不会牵扯到将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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