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珩扫视他圈,视线落在他眼下因为熬夜而显出来瘀黑上,“把这事儿交给其他人,你回去好好歇两日,暂时不用过来。”
李稚低着头有会儿没说话,良久才低声道:
李稚有点不明所以,他伸手接过来,却并没有看出什差错,“大人,这论策有什问题吗?”
谢珩看他会儿,“青州用是占田法,雍州用是青苗法,两者不是同个意思,最基本东西若是错,往下写自然也全是错。”
李稚重新低头看眼,眼神忽然变,他立刻道:“对不起,大人,是没有仔细勘合。”他当差以来几乎没有犯过任何错,更别说是如此粗糙低级错误,若是今日面对是向来严苛贺陵,他怕是要掉层皮,李稚想着,额头下意识冒出层汗。
谢珩观察着李稚,实际上,这情况近日已经不是第次出现,前两日这孩子说话做事也是错漏百出,以前从没这样过,他旁敲侧击地提醒几遍要多上心,但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似乎对他话句也没听进去,这次他直接指出来,倒是听懂。
谢珩问道:“你最近怎?”
论策。”李稚走上来,他莫名不死心,心中总在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什,见到徐立春,他没有忍住上前和他攀谈起来,支吾半天,直到徐立春都有些觉得奇怪,他才试着问道:“徐大人,近日听闻谢桓两家喜事将近?”
“呦,连你们都知道?”徐立春笑道,“国子学消息倒是很灵通。”
“所以确有此事吗?”
这消息原本不该他来说,不过徐立春心中知道谢珩把李稚当做心腹培养,也就没藏着掖着,“中书很看重这件事,已经定下,明年十月份事。”
李稚低声道:“婚事?”
李稚眼神动下,“……”他忽然说不出话来,“对不住,大人,是失职!”
谢珩看他会儿,“若是粗心浮气,对什都不肯不上心,自然办不好事情。”
李稚闻声立刻低身跪下,“大人恕罪。”
“无论是发生什,对差事还是要上心,不能由着自己性子随心所欲。”谢珩很少会把话说这直白,只因为这种态度在政事上是大忌讳,该提醒他还是想要提醒句。
“是,记住。大人这就回去重新改遍。”
徐立春对着他点下头,正好身后有人出来,他用眼神示意李稚,“好,快把论策送进去吧!”说完他自己双手捧着书匣继续往前走。
李稚怔愣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个什表情,终于他回过神来收拾好情绪,转过身往那扇门中走。
谢珩很容易注意到李稚最近有点不对劲,神态、动作、说话都和平时不样,他翻着李稚送过来论策,抬头看站着不动李稚眼,“这些是你自己整理?”
李稚闻声点下头,“是。”
谢珩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论策递回去,让他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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