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救救为师!”时敬之摆足落难模样,“虚弱”地呼喊。
尹辞叹气道:“徐掌门,长乐派好歹是名门正派,这算怎回事?”
“连你十之二都不如。”徐掌门坦然道,“明日上台,老夫必败无疑。枯山声名狼藉,何苦白占这个位置?”
说着,
所有人都晓得枯山派住在这,时敬之装病戏也要演足。尹辞无奈,只得转身应付:“徐掌门有话,明日战完再说。”
长乐派徐掌门仍是脸笑意:“你明日要交手,怎说也是缘分。对尹小兄弟仰慕已久,不如共饮杯,省得明日伤和气。”
尹辞烦不胜烦——闫清出去练剑,苏肆照旧黏过去。眼下这儿只有他人,他不太想给这块牛皮糖亲手沏茶。
“不必。”
谁知他话音刚落,股血味便钻进鼻子。尹辞神色凛,只见徐掌门笑容深几分:“尹小兄弟太客气。”
乱,各门派仍留些高手——
长乐派虽然在鬼墓失个麻杆掌门,这回又冒出个抢尽风头布袋掌门。他晓得要对上尹辞,面上却没有半点忧心。反倒翘着小指捋着胡子,副胜券在握模样。
另有名不见经传九天会,参会两人是对双胞胎青年。虽说没有名气,两人出手老练非常,瞧便不是好相与。两人被分在不同组,都还没被淘汰。
“就剩八个人,太衡就算,枯山派咋个都没少?”
“狗屎运罢。瞧见没,那是长乐派徐掌门。他不知学什术法,运势旺得不得,打到现在都没输过……不过姓尹出手毒辣,这局真难说。”
废屋门甫敞开,尹辞就瞧见被人制住时敬之。
时掌门面色苍白,可怜兮兮地歪着脑袋。他长发间沾些许草碎,嘴角还沾着刚呕出新鲜血渍。挟持者立于木椅后方,短刀比着时敬之脖颈,利刃已然挨上皮肤。
时掌门傩面被人取下,那张妖气十足脸,bao露无遗,真真是见犹……无话可说。
这狐狸还玩上瘾,尹辞心想。
劫持时敬之人武功稀松平常,断然伤不到时敬之。时掌门这状况,比起尽职尽责“坚持装病”,怎瞧都更像是乐在其中。
“九天会那俩挺厉害。可惜林巽和林震不在组,还想看双胞胎比试呢。林震此回遇到曲断云,八成赢不。林巽和施仲雨排在起,还有点看头。”
“枯山派那个下人对上太衡周长老啊,这回扔剑估摸着没用。唉,要是见尘寺愿意派人参与就好,早就该有人教训教训那乱丢慈悲剑狂徒。”
“先押注,先押注。别不说,先赌个太衡周长老赢……”
闻讯而来看客数不胜数,金玉帮开始鼓动人们拿碎银铜钱押注,随手挣点银钱。眼见参会人数要从八人变成四人,众人热情空前高涨。
尹辞懒得理会喧闹人群,更懒得理会来套近乎徐掌门。谁知这布袋似壮汉完全不看人眼色,路屁颠屁颠跟到废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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