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璟明这才不再扑腾。
尹辞无奈地笑笑,不知是否错觉,苏肆总觉得此人气息有些微妙变化。
只见尹辞转向花护法,平静道:“枯山小小门派,抢不过人多势众太衡。趁视肉之乱尚未平息,等想促成武林大会。”
苏肆、闫清:“……”抢不过?骗谁呢。
可怜花护法蒙在鼓里:“正道之事,与神教何干?”
时敬之脸嫌弃,从鼻孔里出口气:“醒啊?”
窗外天黑个透,空气里还有隐隐焦味儿。自己应当没晕多久,苏肆松口气,四下打量——
闫清受伤不重,正坐在椅子上喝药。许璟明嘴里塞抹布,被牢牢捆在另张椅子上。吴怀头颅被放在茶桌之上,而花护法无视身伤口,倔强地撑拐杖站着。
剩下便是那对造孽师徒,时敬之张“你打扰到”臭脸。尹辞面色青白,目光还有些涣散,看着仿佛大病初愈。
……看着都挺好,苏少教主没心没肺地想。
,火光瞬间映红天空。
看着生拔人头场面,许璟明把剔肉刀小心放在身前,继而扇子甩,遮住自个儿铁青脸。苏肆没有理会他,双眼照旧瞧着闫清。
闫清疲惫地以剑撑地,他坚定地对上苏肆目光,冲他安抚地笑笑:“阿四,你受苦。”
苏肆满意地舒口气,继续拿那人头在火上烤会儿,生怕吴怀再来个死而复生。
花惊春拖着残腿半跪在地,兀自喘会儿气,这会儿朗声开口:“参见少教主!”
尹辞看她会儿,目光在吴怀头颅上触即收:“赤勾想不想复仇?”
他无视许璟明愤怒呜呜声:“掌门,杀吴怀有功,至少值个囫囵觉吧?”
“嗯,有功。”时敬之哼哼道,表情还是有些不爽。“但你偷人家赤勾酒喝,又擅自报身份,功过相抵。作为奖赏,就不罚你。”
苏肆哪知道时掌门发现惊天秘密。他目光在衣衫不整师徒俩之间跳来跳去,渐渐多货真价实悲愤。去他娘功过相抵!这铁狐狸不仅毛不拔,还公报私仇!
苏肆哀怨地起身,又痛出串抽气声。
“把各位叫到这里,实在是有要事相商。”时敬之背过双手,罕见地散发出掌门气势。“听说太衡发现视肉,他们没‘钥匙’,怕是没那容易到手……行许璟明,不用想办法捂耳朵,不会杀你灭口。”
“见过少教主!”赤蝎足人死半,剩下有样学样,随花惊春同低头。
“哦,刚才只是想膈应他,顺便给你们打打气。”苏肆当即转个身,“这事儿再说吧。”
说完,他冲闫清眨眨眼,终于体力不支,揪着人头晕倒在地。
苏肆再醒来时,眼就看到时掌门放大脸。
他吓得在床上颠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绷带,当即哎呦哎呦呻吟起来。白爷从床脚扑过来,双鹅掌踩上新鲜伤口,苏肆顿时叫唤得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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