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尽管是突发奇想准备,到午夜之时,这节日
他怀疑最近这些时日,枯山派当真是来蹭饭。等离开这里,他们说不定要风餐露宿,末流客栈都住不起。
最后,时敬之走到尹辞跟前:“阿辞,这是给你。拿好,好歹是你师父,该给还是要给。”
有苏肆和闫清惨案在前,尹辞狐疑地接过那个红包。
就手感上来看,这玩意儿里文钱都没有。谁知道这狐狸又耍什花心思。
也罢,就当陪便宜师父玩遭。
苏肆正咽下最后个饺子,险些当场噎死。
不过仔细想来,这路他好像确实没派上多大用场。赤勾少教主委委屈屈地应,拆开红包,倒出文钱来。
苏肆:“……”
虽然他没派上什用场,时掌门也不是什敞亮人。
搁这打发叫花子呢!
烟花起落,只是刹那。辉光之后,夜还是黑漆漆夜,天还是阴沉沉天。
外面没镜子,时敬之也不知走什神,脸莫名其妙微笑。尹辞以袖子沾雪水,开始搓时敬之那张黑烟熏过脸。
今儿好歹是除夕。便宜师父没啥新衣穿,胜在长得桃花精怪似,仙气盖过身褴褛。这会儿要顶张包公脸往屋里走,也不知会不会被当成穷神打出门去。
认真给人当长辈滋味不咋样,才过几日,尹辞颗心七上八下次数快比过去五十年还多。
要不是长生不死,光刚才那下,他准要折个几年寿数。
尹辞面无表情地撕去红纸。里面果然没有银钱,只有张方方正正妖皮。
他眉毛挑,将妖皮翻转过来。妖皮褐得发黑,其上镌刻行漂亮小字。字迹笔划用朱砂填过,十分清晰。
【弈都灯会,花灯盏。凭此字据随意挑选。】
“阿辞,务必拿好。”时敬之严肃地表示,“要是弄丢,到时为师可不掏钱。”
心头涌起阵淡淡酸涩,尹辞将那小块妖皮放入怀中。
“闫清,这些钱,你先拿好。等本掌门破掉禁制,自会取回来些。如果没……到时你就拿上这些钱,带苏肆投奔回莲山。大师们看在这把剑份儿上,也不会太过为难你。”
听到这托孤似口气,闫清张张嘴,眼眶有些发红。
他小心地打开红包,拈出两张银票。张两银子,张二两银子。
说好月钱和奖金是多少来着?就这还要取回些?
闫清感动登时打个折扣。他语气微妙地“哦”声,徐徐转过身,决定再吃碗饺子。
尹辞心里想着,手上加几分力,把时敬之擦个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好容易把时掌门捯饬成人样,两人才回屋。
谁知时掌门热闹瘾还没结束。
众人吵吵闹闹吃完饺子,时敬之先把大堆烟花理好,又神秘兮兮地准备三个红包。
“苏肆,接下来好好伺候白爷,少给掌门惹事。”
时敬之递出红包,继而轻抚苏肆狗头。他脸春风似笑,话却不怎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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