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果然是魔教,反应都这不讲理。
他想到父亲被打残腿,又不觉得意外——在那疯子聚集陵教之中,弱小便是最严重罪过。
杀手注意力确实从苏肆身上转开,但那磅礴杀意下,闫清别说以剑防御,站都站不直。他下意识后退半步,脚踩上沾满血湿泥,狼狈地摔在沟底。
他连逃跑机会也没有。
也好,闫清想。若是自己死,苏肆个人也逃得掉。
但苏肆打死不跑,他也不会蠢到个人上前送死。两个人合计番,最终决定来个菜筐偷袭。
两位起尸队杀手终于搜到沟渠。
只大白鹅冲天而起,扑在其中人脸上。另人刚想出剑,便被苏肆利落地脚踹开。闫清不甚熟练地挥舞长剑,对付脑袋上顶着鹅杀手,姑且把敌人分散开来。
他只要拖时间,等苏肆干掉另人,他们就可以联手再杀这个。
可惜他武功偷学而来,基础不稳,怎可能敌得过起尸队高手。对面人把白爷把甩上土壁,白爷惨叫声,顿时趴下装死。闫清咬着牙,几个太衡剑招来来回回,被对手看个透穿。
“和赤蝎足差不多,都是些强得要命杀手。不过起尸队只听令于陵教教主,不接买凶杀人活计。”
闫清:“……好,那咱们别出手。他们应当是冲掌门来,不会和咱们死磕。”
白爷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苏肆冷笑:“三子,你还当自己在太衡派呢?魔教可没‘放人马’说法。它就像条癞皮狗,吓唬和逃跑都没用,你要让它见着自个儿血,它才会考虑退开。”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们少不场恶战。
毕竟敌之差就在眼前,犹如天堑。无论他再怎愤怒或恐惧,也无法凭空变出实力,更不会撒豆成兵,抓出什增援。
这也是没办法事。他杂草样独自苟延残喘,这些年直心无大志,死也必然死得无足轻重。眼下死于强敌之手,还能让友人甩脱累赘,也算死得其
杀手轻松地拆着招,显然瞧出他那肚子败絮。见同僚陷入苦战,那杀手眼看就要甩掉闫清,先杀威胁性更大苏肆。
闫清拖不住敌手,干脆怒喝声,睁开双眼。
天色昏暗,却没暗到遮住鬼眼地步。双赤红眸子在夜色中微微反光,尤为扎眼。
那杀手原地愣住,闫清口气刚松半,便被冲天杀气撞个趔趄。
“哪儿来小杂种,也敢冒充圣教主血脉?!”
闫清沉思片刻:“那出去引开他们,你逃吧。你比跑得快,比更会藏。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强。”
黑暗菜筐里,阴影也盖不住苏肆恨铁不成钢眼神:“你还真给太衡派养废。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怎可能放着你不管?”
“你有别主意?”
“咬死他们,咬不死也要拧掉块肉。拼上这条命,说不定还能打出线生机来。”
闫清拧起眉毛,显然不觉得这主意多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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