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这才松开双手,闫清揉揉脖
阿四进屋,把门挡,警惕地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他把揪住闫清衣领,把闫清个八尺男儿拎得双脚离地。
“不是让你跑吗?”他脸上温文扫而空,只剩恨铁不成钢。“你这叫跑?往贼窝里跑?啊?”
“担心你……”闫清恍惚道。
“混账!比你能打,都跑不,你来给陪葬?这下可好,你还……”
阿四扫眼枯山派师徒两人,客气地笑笑,脸庞转,继续横眉竖目。
“棉姐,这三……两位是朋友,来接应吧。家就个光棍,照顾起来方便。”个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
三人猛地回过身。
个年轻人坐在石桥边沿,脸上带着无辜笑。
那人生双柳叶眼,右眼下长颗黑色小痣。他五官秀气灵动,没有枯山派师徒那般超脱常人,让人看着就想亲近。
“阿四!”闫清少见地大叫。
切水洗似干净。
往来男女称不上美若天仙,也个个面色红润、容颜姣好。
回头看,他们背后哪还有隧道,只剩座架在旱地上小石桥。刚走过长长隧道,眨眼间化作短短桥洞。桥对侧,遍地春色,望无垠。
没有神祠,更不见山林。
若是春夏来访,这里确实像仙境。可冒着严寒进来,此地反倒更像幻境。
“你还拐两个人跟你起倒霉?人家是无辜!”
时敬之连忙解释:“小兄弟,外面天寒,们在屋里过夜,这才走晚,并非闫清怂恿。他昨天还跟们说你事,你可是那苏四狗……?”
谁知这纯粹帮倒忙。
“你跟他们说叫苏四狗?!当初你给取新名字,你自己给吃?”
“苏肆、苏肆你先放开。”闫清好声好气道。“各位,这位就是朋友,苏肆。肆意肆。自己改姓,也顺便帮他改名。”
阿四冲他客气地行个礼,没回应什,继续看着那女人:“棉姐,先把人带走。”
棉姐笑道:“也好。要是客人穿不上你衣服,跟说,帮你改。”
“哎。”
阿四转身为三人引路。他路上虽笑着,态度却不冷不热,问什都不答。闫清眼看要到爆炸边缘,阿四住所终于到。
房间宽敞干净,足够住下四人。屋内家具样式古朴简单,木面被磨得锃亮。只是床铺散乱,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桌子上还斜插把剔肉刀。
时敬之才领教过鬼墓“梦幻泡影”,吃足苦头,生怕再来次。他谨慎地绷住脸,表情里没有半点赞叹。
引灯见他们不给面子,嘴噘得更高。她扭过头,扑去背后女子怀里:“阿妈阿妈,带两个好客人来!”
女人有副好相貌,生得丰腴圆润。她抬起头,冲时敬之笑道:“郎君换件衣服吧,会儿该热。”
她又摸摸引灯头:“去找你阿爹,让他挑两件衣服拿来。”
引灯欢呼声,牵上狗妖,头也不回地小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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