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面无表情:“真什都不知道。”
喂完药,时敬之冷着脸抹抹嘴巴,言不发地嵌好佛珠。
他周身气场实在太过正直,众人时竟无话可说。围观全程闫清呆若木鸡,他缓缓坐下,抱住膝盖,假装自己是株盆栽。
尹辞坐在原地,口中尽是药汤苦味。看来自己计划也没那完美,他面无表情地咂咂嘴。
屏障瞬间立起,地面轰隆隆颤动,地板缓缓升起。
众人警惕地盯着头顶,生怕那阎不渡再留什后手。好在这回还算平安,石板把他们送回个熟悉地方——层大门口。
至于内伤……时敬之会第时间探查,正赶上他内伤没自愈完。接下来尹辞只要演足戏,让时敬之隔几天再查第二次就好。
尹辞为演些更逼真些,艰难地吐出些药——时敬之药奇苦无比,灌得他喉咙反酸。
“师尊别喂,胸口痛,喝不进。”他怏怏说道,又吐口药汤。
时敬之目光复杂,他收回药碗,自己慢慢喝口。
尹辞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好容易把你摘出去,你要来送死?”
时敬之再开口,声音里多些阴森寒意:“不敢。只是今日之事,记下。”
说罢,他冲去尹辞身边,将外套脱下,给徒弟盖上。随即又翻出药箱,开始小心地给他喂药。
“等出这墓,再找你算账。”时敬之咬牙切齿道。“她万把你弄得断手断脚,你以后怎办?”
“以后?师尊‘以后’不要吗?”
最初留在层伤员护着行李,挤在墙边,脸惊魂未定。
众人把佛珠分好,屏障终于消失。按照约定,时敬之取颗佛珠给见尘寺,随即背起“重伤”徒弟,站到门边。
比起来时,门上多八个大字,字色棕红,字迹张扬痛快,似是以血写就。
看到那些字第眼,郑奉刀便恭敬跪下,行个重礼。
“‘累骨作塔,不屑乘风’……”时敬之小声念出来,看向闫清。“这是阎不渡留书?闫清啊,他什意思?”
果然,就在下刻,时敬之揪住他头发,嘴唇直接压上来。他力道大得吓人,把尹辞下意识挣扎按回去。
尹魔头向来习惯作弄别人,可从未被人调戏过。
尹辞本想推开时敬之,可旁边还有人看着,他得继续演下去,只好乖乖让时敬之按住渡药。
……这小子报复心还挺强。
尹辞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结果便宜师父连舌头都用上,吓得他赶忙张开嘴,把药吞个干二净。
时敬之手抖,药洒小半:“疯话,为师做不出那种混账事,别想那些有没。”
尹辞低笑。
断手断脚只是外伤,还有医好可能。赤勾教到底是魔教,乌血婆可没那仁慈。
她定会使出能断人经脉赤螭手,将自己彻底废掉。可惜尹辞经脉早就废,也就是筛子多个孔,没什实际意义。
让乌血婆出手,好就好在不会留明显外伤,不至于让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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