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仲雨回忆会儿:“少是尹小兄弟那组。时掌门,你可有头绪?”
许璟明添油加醋:“是啊,听说,时掌门是第个出去。”
施仲雨闻言有些尴尬:“不,没别意思,只是……”
乌血婆尖声道:“容王府、太衡派已得佛珠,陵教郑奉刀与教共处室,当着老身面夺佛珠,等必然不会包庇死对头……时掌门,你要继续藏着掖着,大家都出不去。”
她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要不是阎不渡留手,还真让你蒙混过去。这可是破坏规则。施仲雨、觉会,两位名门正派,要护着这宵小之徒?”
时敬之小心翼翼地戳下人头,那人头顺畅滑动,与最近人头“啪”地吸附在起。他吓大跳,想要伸手掰开,又不怎想再用手碰,整张脸都皱起来。
尹辞摇摇头,上前步,将两个人头轻松分开。
乌血婆斜两人眼:“姓阎还不肯放过咱呢。大家得把佛珠摆上明面,出墓后好抢夺……小子们,过来站好。”
等赤勾教徒们站定,她聚起两个人头,再将佛珠挨个放入。佛珠刚归位,她脚下石板便亮起两块。
亮暗交界处,渐渐立起反光透明屏障。屏障坚硬如铁,将赤勾教众人隔离在内。
作停停:“掌门,你不是施前辈对手。”
“你想什呢?又不是去抢——放心,会让施姑娘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边尹辞不再伪装,任由嘴角翘起。
留这小子留对。
枯山派三人轮流守夜,原地吃睡睡吃,整整荒废两日。在此期间,各门派把逍遥宫从头到脚搜刮空。赤勾教寻到出口,行人摆出满载而归架势。
施仲雨蹙眉:“婆婆此言差矣。时掌门先和容王府人待在处,佛珠被容王府得去。时掌门从另间救出两人,是亲眼
接着是见尘寺,觉会和尚取出三颗佛珠,同样依次摆好。太衡派、陵教郑奉刀随即跟上。许璟明掏出两颗佛珠来,戒备地瞄时敬之眼,快速嵌好。
见尘寺三颗,太衡派两颗,赤勾教两颗,陵教郑奉刀两颗,容王府两颗……共十颗。
时敬之也拿出两颗佛珠,屋内氛围微妙起来。
施仲雨皱起眉:“缺颗?阅水阁诸位,劳烦。”
阅水阁弟子们纷纷翻看记录:“四根‘别离苦’只报三颗佛珠。分别是容王府、太衡派、陵教……还少颗。”
只是比起来时,人数又折大半,幸存者只剩十几人。
出口在人形棺床下,须得将幕炎石板撬开,费众人好番功夫。石板掀开后,又露出行向下台阶。
台阶尽头有个狭窄桶状空间。
地面则刻七条贯穿圆心线,将圆形地面划做十四等份。四周墙壁光可鉴人,无法攀登。顶层不见天花板,只有片黑暗。
房间周遭置圈光滑铜环,铜环上串有十四个拳头大人头。每个人头都扯着夸张到变形笑脸,单缺眼,眼珠大小正与佛珠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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