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辞:“刀法可有名称?”
时敬之瞥眼桌上翡翠白玉羹:“这刀法名为‘白玉青刀’,好好记着。”
豆腐菜刀是吧?记住。尹辞干咳声:“还望师尊多多教导。”
“会儿给你示范下马步,接下来你自己蹲。”时敬之微笑,“为师去睡个回笼觉。”
……还是宰这小子吧,尹辞冷静地想。
就在这时,时敬之提着旗子,贼样溜进院内。尹辞正好手上没活,暗暗看起来。
只见那人将旗杆挥,开始比划刀法。看过几招,尹辞表情渐渐凝重。
那正是赤勾教杀手刀法,准确说来,是两个杀手攻击时敬之刀法。时敬之遍遍比划旗子,从生涩到流畅,末甚至拆解起招式,提炼出三招。看动作,时敬之确实对刀法剑法不熟,缺乏刻在筋骨里老练,凭大约是悟性。
他将杀手步法也如法炮制番,这才抬起头,神态里多些底气。
尹辞默然,这小子明摆着是要现学现卖、装到底。话说回来,时敬之有此等天赋,那“弈都时家”是怎看走眼?
,将尹辞想回过来头按,掰回去。
“师尊,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尹辞先开口。
“唔,有点不适合练内功。”时敬之答得高深莫测,“无妨,为师帮你调整下修习方向……饿,你先做早饭,吃饱再教效果更好。”
尹辞瞟眼窗外星星,表情渐渐复杂。
时敬之:“不许撒娇,们习武之人,就该起得比鸡早。”
尹魔头自然不可能听话。等时敬之睡熟,他干脆在院内寻个舒坦角落,躺下闭目养神。不多时,张婶起床,被院子里尹辞吓大跳。
“他们还说老人觉少哩,你这后生起得比还早。”可能有乖孙印象加成,她对尹辞分外和蔼。
“灶上温白菜豆腐汤,婶婶喝碗吧。”尹辞笑笑,将菜名说得直白些。
“不急,眼下正是吉时,先把门神画贴好。前些天下场冷雨,画都给冻坏……哎哟,这边有点高……”
见张婶殷切地望过来,尹辞只能继
早饭上桌。时敬之叼住肉包,指指点点起来:“为师为你选三招刀法、套步法,不过你筋骨未开,先去蹲两个时辰马步吧。等底子打好,再传你。”
尹辞面上毫无波动:“是。不过……”
“不过?”
“不喜欢刀,想用剑。”
时敬之:“……年轻人不要挑挑拣拣!快去蹲你马步。”
“……行吧。”
说实话,尹辞略有些吃惊。
时敬之此人也就内功拿得出手,而自己经脉受损,根本练不内力。学不到东西,也就谈不上什师徒情谊。这样下去,哪怕自己真是无知山户,也不会服气时敬之。
按照常理,时敬之应当再收个徒弟,放任自己当个悠闲厨子。结果这人非但没据实相告,还副要条路走到黑模样。
尹辞边想着,边收拾昨日没用上材料,做道翡翠白玉羹,又顺手热上两个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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