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便木着脸,听封大摄政王跟他讲将近半个时辰,大宁版生理卫生课。
他只想说:他要埋亵裤,才不是因为误把梦遗当得病、还讳疾忌医好吗?!
封少师这堂课,他不但全都懂,还超前预习,连什巫山云雨、龙阳十八式都清二楚。
他考试能得满分,再附加题多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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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怀瑾不仅是那联想,他还……
嗨你麻痹,躺下睡啊!——楚白菜现在是直想跟他小小白菜这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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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将至,这天气正是炎热,楚怀瑾身上衣衫轻薄。
而封大摄政王这厮又历来是个见微知著,等他给楚怀瑾上好药,自然已经发现对方不想让他察觉异样。
……”楚怀瑾把拿着亵裤手放到背后,脸变得像个正熟透苹果般鲜嫩红艳。
他眼睛四处乱瞟,有些结巴地妄图转移话题,“封,封皇叔伤口,怎,怎样?”
“今早归岐已为上过药,再多休养几日,就该无碍。”封晏舟说着,取出千金散,向他招招手,“来,怀瑾你脸上伤也要再涂些,才能好得更快。”
楚怀瑾就以背着只手姿态,不自然地走到封晏舟面前,微微抬起头,好让他为自己右眼角下那处小伤口涂药。
封晏舟便打开青瓷小罐,沾些许白色膏脂在指尖,伸手向他按过来。
楚怀瑾虽然已经是个很有阅(片经)历老司机,但等封晏舟讲完这最基本“汽车构造”问题,他还得睁着双无辜大眼,好似半懂半不懂地给封少师捧场。
“是这样啊,还当……是尿床。”楚怀瑾把尴尬全都吞进肚里,拼命找个理由。
“原来怀瑾是害羞。”封晏舟又是笑,然后就向他先前挖那个土坑指,“那要不,你还是把怀里那东西,给埋吧。”
“啊?”楚怀瑾时没反应过来。
封晏舟挑眉,有些揶揄地说道:“太子派给你那侍人如
再想直被楚怀瑾背在身后手,他便什都明白。
于是,楚怀瑾刚趁着他转身要往回走机会,把亵裤重新塞进怀里,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见这人带着然神色,又转回身来看他。
“怀瑾也确到这年龄。”封晏舟掩唇轻笑声,然后正色教导他说:“怀瑾可知,这天地万物有阴阳之分,人有男女之别。男子之所以为男子,乃是其……”
……
…………
可楚怀瑾却在这时,下意识地向后躲,闪开封晏舟手。
看着面前人有些讶异表情,楚怀瑾简直想要给自己巴掌。
他怎就,突然联想到,他昨夜“重温”前世旧梦中,封大摄政王取香膏给楚少帝“做准备”场面。
更要命是,他现在已经是颗能开花小白菜。
要知道,青春期少年身体,可是最容易受繁衍本能驱使,难以控制。别说是对着人,就算对着羊屁股,他们都能“先硬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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