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声音里听不出起伏，但语气咄咄逼人，布宁跟她对上，就像克里斯廷娜跟路明非对上，不由自主地就成
回答问题人。
布宁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零话术压制，不过他倒也没有太想反抗，“苏联解体时候，这些城市资料全都遗失。这些年来
通过各种途径购买当年老档案，挖
个又个城市，但始终没能找到新西伯利亚三大神座。”
“三大神座？”路明非问。这个名字实在太过中二，他不由得起好奇心。
“刨掉时空穿梭和反物质湮灭弹那种异想天开东西，新西伯利亚军事城市中有三座是最秘密，它们研究东西既匪夷所思又接近完成，价值根本无法估算，被称为三大神座。分别是超级战士项目、永生项目和‘关于神研究’。”
“关于神研究？”路明非愣。
质湮灭弹，理论上说那玩意儿能把地球炸成两半，还有城市本身就是个超级计算机矩阵，建造在冰天雪地里散热就很好解决。每座城市都在探索人类想象力某个极限，甚至有座城市研究是时间机器，利用只存在千分之几毫秒小型黑洞。据说他们真把猴子送进去过，也许那只可怜猴子还在时空裂隙中漂流，等人去救它。”
“你们每年在这里聚会，就是为交易这些技术？”路明非说。
“虽然是些不完全成熟技术，但客人们出起价来还是很慷慨。”布宁叹口气，“很抱歉亲爱朋友，欺骗你们，实在是你们给那个坐标看起来就是某个类似城市。”
“所以要用核弹摧毁这些城市也都是假。”
“那倒不是，不过是游说国防部这
做。你想啊，人已经把能挖都挖出来，能卖都卖掉，总得毁灭罪证对不对？”布宁比个鬼脸，“所以七天之后核弹确实会落下来，们所剩时间不多。现在，能不能把真实坐标告诉呢？皇女殿下。”
“根据目前情报，那座城市干事就叫‘关于神研究’。”布宁耸耸肩。
“可苏联人应该是帮无神论者。”路明非歪眉斜眼，这个名字有点搞鬼感觉。
“没错，可当群无神论者认认真真开始研究神，那他们应该是找到神存在证明。”布宁神情有些诡秘，“有人说，他们意外地找到神
“给您就是真实坐标。”零那脸端庄冷漠，路明非也是佩服。
“别逗行？没有人比更解西伯利亚，”布宁脸嫌弃，“您说那地方是片原始森林，除狐狸和熊，什都没有。”
“西伯利亚那大，连联邦安全局都没法彻底搜查，您却能从个坐标知道那里是原始森林？”
布宁时间哑口无言，挠挠脑袋，“好吧，拿到那个坐标当晚就派人空降去看，就是片原始森林。”
“拿到给坐标，您觉得找到新城市，说明您并未掌握新西伯利亚全部军事城市。”零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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