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生
方式跟恺撒和芬格尔
样，但略轻松些。冬泳对忍者来说是家常便饭，那身忍者服也帮忙不少，它面料科技含量很高，紧身隔热，不亚于件保暖潜水服。
“所以你直藏在YAMAL号上，对吧？”隔着火堆，恺撒盯着酒德麻衣眼睛。
几年前两个人就在冰窖里打过照面，任何见过酒德麻衣人都无法忘记她身材，所以蒙面不蒙面对她其实是无所谓事。
“准备问
收船票钱
？”酒德麻衣挑眉。
“为
利维坦？”恺撒接着问。
为首那头老北极熊发出高亢吼叫，这是狩猎号角声，其他北极熊也跟着它吼，兴奋地直起身体，用力拍打着冰面。
它们富含脂肪身躯是如此地沉重，震得冰面微微抖动，但它们也能轻松地漂浮在海水中，像企鹅那快地游泳。
就在那头老熊作势要跳下来时候，它忽然不吼，也不动。它咽喉被支锋利直刀贯穿，直刀主人以黑烟凝聚方式出现在老熊背后，纤长手紧紧地抓住熊颈长毛，那支直刀是她用脚踩进去。滚烫熊血喷在冰面上，血腥气四下弥漫，女孩松手让老熊倒下，环顾。她体重可能只有老熊十分之，纤细曼妙得像只狐，老熊挥掌就能拍碎她，可老熊居然连挣扎机会都没有。
她看，是剩下那些北极熊，眼底流淌着慑人暗金色。僵持几秒钟之后，其他北极熊转身狂奔着撤走，顷刻之间就隐没在黑暗里。
它们是很聪明动物，意识到双方之间差距不是靠数量能弥补，那只狐才是猎杀者，它们忽然间成猎物。
“难不成是蹭船来海钓？”
“每个人都在找利维坦，可到底利维坦是什？”
“也不确定，但确定你们对利维坦无所知。”
“情报可以共享？你个人能猎到利维坦？”
“加图索少爷你想得太多，”酒德麻衣回看眼身
女孩上前步站在冰缝边，俯瞰下方神色震惊男人们，长马尾辫在寒风中飞扬，如同黑色战旗。
“并不介意多看会儿裸男，但你们不冷？”酒德麻衣冷冷地说着，把冰镐丢入冰缝。
片刻之后，望无际冰面上点燃小小火堆，恺撒、芬格尔和酒德麻衣围绕火堆而坐，恺撒和芬格尔套着石头般硬防寒服，瑟瑟发抖。
酒德麻衣直接下杀手本意是想震慑那群危险食肉动物，免得要花力气把整群熊都放倒，可那头死掉老熊对他们还真有用，肥厚油脂撒上燃油炉中已经凝固燃料，才终于点燃这堆火，火上烤正是那头熊自己肉排。原本没人期待这种蛮荒熊油烤熊排会好吃，但焦香味在冰冷空气里弥漫开来时候，连恺撒都下意识地咽咽口水。热量和蛋白质是他们眼下急需，冬泳二十分钟体力损耗跟跑个马拉松差不多。
酒德麻衣状态也不是那写意，她紧紧地裹着毛毡外套，清理着身上冰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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