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知道？”恺撒有些尴尬。
那个电音乐队是学生会舞蹈团
前身，如阿巴斯所说，除
恺撒其他都是女孩子。
恺撒让她们都穿上复古白裙，营造出弥撒音乐宗教感，可到高潮段落女孩们会从长裙里翻出藏好电音乐器，狂歌劲舞起来，根本就是
群混世小魔头。
恺撒带着她们去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演出，也曾在巴黎街头演出，读着乐评家骂他们亵渎音乐殿堂评论笑得满地打滚。
后来闹掰原因也如阿巴斯所说，后宫分赃不均，搞不定陛
“唱什
？”
“亲爱流浪人，你若到斯巴达，告诉
那亲爱妻子，如果她还在等。告诉她们战死在这里，还带着她给情书。亲爱流浪人，你若到斯巴达，告诉那亲爱妻子，如果她已不再等。告诉她快乐地去远方，丢掉她给情书。”阿巴斯帮恺撒译成英文。这首歌真就这两句词，来来回回地唱。
“像是写在什慰灵碑上词。”
“是用个斯巴达战士口吻写。流浪巫师路过温泉关，在那里遇到已经风化骷髅。巫师把他从尸骨堆里召唤起来，他对巫师唱这首歌。”
“你这种人居然会听歌。”
理由拒绝，只好把剩下半袋奶酪球都递给恺撒。恺撒在他身边席地而坐，摸出个奶酪球望空抛出然后用嘴接住，周围地板上散落着几颗奶酪球，想必在他进来之前阿巴斯也是这吃。
个血统评级A+混血种，甚至可以凭预判躲开子弹，却会接不住奶酪球，可以想见这家伙在独处时候有多松懈。
恺撒忽然有点明白这家伙幽灵般行为方式，他根本就是在瞎溜达。
他戴着耳机，听着音乐，那副耳机是高保真不会漏音，恺撒又不敢靠得太近，释放“镰鼬”也听不到。这就解释他为什总是会经过厨房，他听音乐时候还喜欢吃零食。
由此推论这家伙以往冥想时候，坐垫后面可能也藏着奶酪球或者橡皮软糖。
“小时候孤儿院里有个小乐队，在里面是鼓手，那时候偶像是林戈·斯塔尔。”
“披头士乐队鼓手？般人都会喜欢约翰·列侬。”
“其实不会唱歌，乐器玩得也不好，想加入乐队就只能打鼓，就像林戈·斯塔尔。”
“以前也组过个乐队，后来解散。”
“听说过，除你都是女孩子，后来还因为你闹掰。”
两个嚼着奶酪球男人并肩盘膝而坐，望着窗外，风雪呼啸如地狱，偶尔还有旋风卷着雪片而过，像是雪龙夭矫地飞舞。
“在听什歌？”恺撒问。
阿巴斯摘下耳机递给他。
歌者声音略有些沙哑，但歌声空灵飘渺，像是风吹过原野。恺撒对流行乐也有些解，但这个歌手作品他没听过，而且听不懂，歌手用是某种很小众语言。
“个用盖尔语创作独立音乐人，他专辑卖得不怎样。”阿巴斯看出恺撒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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