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反反复复地做同个梦,心里就有结。凭什她总是梦见跟路明非“很熟”某个女孩?这跟路明非每晚梦见恺撒样扯淡。
诺诺可以拍着胸脯说,她对于路明非喜欢过个跟自己有点像女孩并不介意,更别说吃醋,要是这种没由头飞醋她都吃,她就该手撕屠小娇。但她怎就手贱拿那个小玩具呢?又怎老做这个怪梦呢?
看眼床头电子钟,启航才个小时,这个时候醒,她今晚没准得失眠。她摸黑起床,准备再喝杯那便宜伏特加。
她忽然站
海雾中忽然出现个闪烁黄色光点,直升飞机立刻转向,围绕着那个光点飞行,所有人都默默地看向下方。那些戴着红外线夜视仪人已经看清雾气中巨轮,它静静地停泊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机,像是个巨型海洋垃圾。
“们到,那盏黄色灯是阿利耶夫特意留个们暗号。”乌鸦说。
“扫描完毕,对方是艘俄罗斯注册货船,排水量大约两万吨,甲板上未观察到有人活动。”冈萨雷斯说。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甲板下方居住区里。”乌鸦低声说。
兰斯洛特举起手,“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开始降落。”
洛特语气还是如既往地淡定。
“他不需要靠得住,要他做事情很简单,把那艘船开到海岸警备队雷达扫描不到海域,停船,放掉所有燃油。其他事情由你们去做。”乌鸦说,“当然为增加些保险系数,还扣留阿利耶夫老兄家人,那家伙虽然是个混蛋,但对家人还是很在乎。”
“如果不是信任你,无法想像受过卡塞尔学院特训两个人会犯这样错误。”
“这是在鄙夷个背叛朋友人?”
“不,只是说这个计划太完美,”兰斯洛特望向下方无边大海,“连风和海潮都完美,场小型风,bao,会掩护们悄无声息地撤退。”
直升机破开浓雾降下去,机头大灯照亮区域,可见堆积如山集装箱。
诺诺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斑驳天花板。
她在那间船舱里醒来,外面是往复潮声。
又是那个诡异梦,她走在下雪神社中,在亮着灯空房间里找到那件巫女服。离开白羽天狗神社之后她还是反反复复地做那个梦,每次梦中她都会忘记自己来过这里,再次找到那件巫女服,再次被缠住。
说不上恐怖,巫女服缠住她感觉,不是小虫被蜘蛛丝束缚,而是个很轻柔拥抱。
乌鸦看眼自己腕表,“按照和阿列耶夫约好,五分钟后们就会看到那艘飘在海面上垃圾船,阿列耶夫和他船员现在已经撤离。”
“就像飘在海上监狱?”
“无天无地之所。”乌鸦缓缓地说。
兰斯洛特静会儿,扭头看乌鸦眼,“西装不错。”
“在日本,这是葬礼特定衣服,”乌鸦说,“这是去参加个朋友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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