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忽然间剪短发、又忽然间跑到她厨房里给她煎鸡蛋家伙,如果他反应出错,苏茜飞刀没准就会在他身上先留下个血洞再说。经过昨夜激战,她非常疲惫,神经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
煎鸡蛋家伙愣会儿,苦笑,“巴黎那边事提前结束,就改机票时间。在法国,忽然端着早餐出现在你床前男人都是浪漫,本以为你会高兴……可谁叫有个当斩首者未婚妻呢?”
苏茜皱着眉头看他,看起来气还没消。
男人有点手足无措,他从来都是个举重若轻人,很得周围人信赖,但在未婚妻面前就会有点做什什错感觉。而苏茜从来都是个脾气很好女孩,偏偏在他面前就会没来由地发火,看哪儿哪儿不对。
男人忽然抽抽鼻子,鼻端股淡淡焦糊味,他这才想起炉子上还煎着鸡蛋。
身来!”苏茜沉声说。
她身边飞刀高速地旋转起来,发出尖利啸声,声势骇人。这种情况下它们就像上膛子弹,随时都能射出。
煎鸡蛋家伙看起来真是被吓到,举起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茫然。
“怎是你?”苏茜愣住。
“当然是,还能是谁呢?”煎鸡蛋家伙苦笑,“谁会给你收拾好衣服又来给你做早餐?你难道还有别未婚夫?”
但他还不敢立刻去照顾锅里鸡蛋,而是对苏茜摊摊手,“对不起,亲爱,错,应该预先通知你,向你道歉……”
这说时候他是那地无可奈何语言干瘪,完全不像他平时对外展现模样。因为他其实并没什错,他只是觉得这样会给苏茜个惊喜而已。
苏茜轻轻地叹口气,小跑着上前几步,拥抱他,“对不起兰斯洛特,今天情绪太糟糕。”
兰斯洛特受宠若惊地抱住未婚妻,用面颊贴紧她面颊。
他们静静地拥抱,任电磁炉上煎蛋渐渐地卷曲、发黑,那些黑色利刃失去依托同时坠落,密密麻麻扎在桌面上。
“你什时候换发型?”
“理发师说夏季也许可以尝试些运动风格短发……”那家伙挠挠自己金色短发。
其实也不那短,不过跟他以前披散到肩长发相比是短很多,柔顺带卷,在早晨阳光中色如白金,像是他中学时留发型。
“按照计划你是四天之后抵达!提前抵达能不能发个信息说明下?”苏茜狠狠地皱眉。
她也是个女孩,原本不排斥这种生活中小浪漫,不过用在斩首者身上,这种惊喜有时候会造成不必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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