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得更详细
！”路明非赶紧打断。
“不要想得那
下流，”乌鸦说，“是说屁股，传说小樱花有着完美
翘臀。”
“是店长捐资修建吧？”路明非叹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没错，如今高天原是歌舞伎町上最热门夜店，座头鲸先生今年连任女性关怀促进会理事长，坊间传闻他还想竞选议员。”
“真不错，店长
直想当头面人物来着。”
“没，山后面有个温泉，过去泡会儿，
也难得来这放松放松。”乌鸦说，“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
“还没，大概是之前太紧张，放松下来反而睡不着。”路明非说。
“睡不着话不如出去玩玩，”乌鸦说，“东京你也算是旧地重游，还有几个老朋友，不去看看？”
***
***
像个可爱孩子。
“但你也不是人类，你是个怪物，很怪很怪怪物。”小魔鬼又说。
路明非愣下，笑笑。这根本就是句废话，他是怪物这件事根本就是明摆着嘛。
小魔鬼忽然往门那边看看，“本来看你那寂寞，想陪你长聊来着。喜欢女孩子就住在隔壁，却跟个男人起睡，没你什事儿，真叫人同情啊！”
“滚！”路明非被人说中心事，有点下不来台。
夜幕下歌舞伎町五光十色，雨幕让霓虹灯看起来格外流光溢彩。果然是故地重游，走在这条街上感觉哪儿哪儿都熟悉，尤其是街中央青铜雕塑。
路明非和乌鸦都穿着浴衣，戴着墨镜——歌舞伎町里出没黑道太多，乌鸦这种道上名人是绝对不能露脸，当然路明非也不能——都咬着章鱼小丸子，仰望这尊雕塑。
“之前回以前高中，他们也弄个雕塑放在学校门口。”路明非感慨，“但没有这个那……,bao露。”
那是尊撒尿小孩雕塑，仿布鲁塞尔那尊，只不过那张脸怎看怎像是路明非儿子。
“你还真眼认出自己啊。没错，这就是在歌舞伎町缔造过传说男人，高天原头牌红少爷，小樱花。雕塑家把你作为儿童来表现。如今这是歌舞伎町景，据说抚摸他某处会招来桃花运。”
“是得滚，有人来。”小魔鬼说，“滚之前提醒你件事，别相信那个乌鸦。”
烛火又是晃，桌上还残留着薯片残渣，小魔鬼却不见。
敲门声想起，路明非捏捏藏在和服袖中短弧刀，过去开门。乌鸦站在门外，这家伙看起来是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脸上伤口也都用胶布贴好，拿小竹签掏着耳朵，浑身上下透着股子慵懒。
“你没走？”路明非问。
乌鸦送他到屋里就离开，路明非直以为他是离开神社回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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