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
那个朋友吧？”诺诺语气里带着揶揄。
乌鸦认真地看
诺诺几眼，微微鞠躬，“佐伯龙治，现任日本执行局代局长，曾经跟路君并
乌鸦并不下车，而是点燃
支烟。
网吧老板走出来，冲乌鸦深鞠躬，没有说任何话，扭头走向小街尽头，跟在他后面，是店里所有服务生。
那家营业到凌晨四点章鱼烧店，老板刚才还在热火朝天地做着章鱼烧，忽然就收敛笑容，遥遥地跟乌鸦鞠个躬，关闭电炉。服务生和刚才还在吃着章鱼烧几位客人都跟着他，走向小街尽头。
居酒屋、便利店、柏青哥店……这些做夜间生意店面都毫不犹豫地中断营业，几分钟内，整条街就被清空，只剩下那些店牌还在闪烁，不知哪家店里传来隐约、悠扬老歌。
踏着歌声，身穿黑色风衣男人们进场，衣摆被风吹起时候，露出浮世绘般灿烂衬里。他们高效而沉默地占据网吧附近有利位置，藏在阴影中，手中长刀闪烁着凄冷光。
路明非愣住，在这间网吧住好几天，从没打开过这扇窗，也从没想到东京天空树距离他那
近。
心里刚刚涌起那点“小确幸”退潮般没，路明非呆呆地望着东京天空树，他曾去过那里，带着另个发色有些暗红女孩……
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音，日本人很怕打搅别人，街面上很少有人这嚣张地鸣笛。路明非往下看去，个黑风衣、戴墨镜男人靠在大红色跑车上，正吐掉嘴里烟蒂，扬手跟他打招呼。
路明非瞳孔微微收缩，每条肌肉和神经都无声地绷紧，整个人像是拉开硬弓。
楼下人是乌鸦，源稚生当年跟班，听说如今已经是蛇岐八家里说得上话大人物。路明非来东京最想找人就是乌鸦，但他不敢打电话，如果说蛇岐八家里他只剩下个朋友话，那应该是乌鸦。
乌鸦那支烟抽完，布置也完成，他点点头，表示满意。这就是新执行局，他亲手带出来队伍，效率不逊于源稚生曾经领导那个执行局。
***
片刻之后，乌鸦出现在路明非面前。长长走廊，两个人遥遥相望。
诺诺站在路明非背后，靠着墙，手中提着冲锋枪，楚子航已经被唤醒，此刻正躲在路明非左手边包间里，正把拉门拉开道缝往外偷看。
乌鸦上楼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看过周围所有包间，都是空荡荡。难怪他们很少见到别客人，想来整间网吧就是张捕兽网，猎人直耐心地等着收网。
他还没有找到乌鸦，乌鸦先找到他。
“好久不见，聊聊？”乌鸦缓缓地拉开自己衣襟，“
没带武器，连把指甲刀都没带。”
路明非沉默很久，点点头，乌鸦不是个人来，虽然整条街上看起来空无人。
***
十五分钟之前，诺诺和楚子航还在录像时候，大红色跑车停在这间网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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