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贝亲爱孩子,在你位置上还有什事是你想做而不能做呢?你已经有自由,世界上最大权力和自由。”阿尔法沉默良久,还是决定怀柔,他用轻柔但不失威严语气,“加图索家族主人,本就是这个世界主人,除那黑色主宰,再没有你对手。”
“最大自由,跟权力点关系都没有。”庞贝笑笑,“最大自由是决定自己生活,哪怕那生活再荒诞可笑。也许是在跟世界上最美女人睡过觉后醒来,用烈酒把自己灌到只剩下最后点神智,然后独自登上架飞机。”
“独自登上架飞机?”阿尔法不解。
“飞翔,飞到耗尽所有燃油,”庞贝丢下那朵玫瑰,起身向外走去,“然后撞死在座山上,随便什山都行。”
***
阿尔法缓缓地说:“他是家族继承人,为家族生育纯净后代是他责任。”
“就像窝蚂蚁,每个蚂蚁都是为蚂蚁窝存在,兵蚁工作是战死,工蚁生就是采集,公蚁工作是交配,蚁后工作是产卵。”庞贝抬眼看着阿尔法,“和恺撒就是公蚁对吧?说起来也不错样子,只需要传宗接代,喜欢传宗接代,但跟你们不样,只喜欢过程不喜欢结果。”
“不,”阿尔法厉声说,“们怎会是那种低等存在?们是火焰传承者!们是世界继承者!加图索家伟大灵魂,注定不朽不灭!”
“们那厉害呢?”庞贝揶揄。
阿尔法脸上怒意闪而没,他克制自己情绪,声音重又变得温柔,“庞贝,们是古老家族,们传承伟大意志,这是们共同责任,你早该明白这切,在你成为家主之前。将来你位置会在旁边,再将来恺撒位置又会在你旁边。们可以成神,们可以不朽,们会分享荣耀。”
庞贝走出修道院时候,拉丁美人正给自己抹防晒油。看到庞贝出来,她眉间眼角都是媚意,靠在车门上,POSE自然而然摆好,身段玲珑妖娆。
庞贝却没有看她,而是眺望着远方,看起来略有些忧郁。这种忧郁让他显得更具魅力,拉丁美人搂住他脖子,“怎宝贝?”
“亲爱,看起来
“你就没有问过想不想坐在你旁边?像个干尸或者吸血鬼似,跟年轻人大谈荣耀和不朽。”
阿尔法愣,正想发火。
“有点厌烦你们,”庞贝接着说下去,“有时候想,为什不在你们躺在休眠舱里时候,给保存你们冷库里灌满水泥呢?那样就自由,想做什做什。”
老人们集体陷入沉默,这句话听起来真不像玩笑,更像是赤裸裸威胁。但庞贝却又是会开这种玩笑人,在历任家主中,他就是这样癫狂不可控异类。
但无奈是他们确实需要这样个疯子,弗罗斯特已经不在,他们需要借这个疯子手来控制加图索家庞大产业……远比世人想更加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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