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只要蹲下来从赌桌肚里看向文森特，真相就清楚
。他那只干枯
右手看似不老实地搁在身边那个女孩大腿上，其实是在凶狠地猛捏，女孩腿上块块青紫，却不敢出声喊痛。
如果不是这样泄愤，文森特早就咆哮起来。
他在这条赌船上生活十几年，在这间赌厅里招待过全世界最顶级赌徒，其中有些人远比他还有钱，在波斯湾拥有几百眼油井，而另
些人则以赌术闻名，混迹世界各大赌场，游刃有余，还有些人是国际刑警通缉要犯，无恶不作。可文森特都能从容地接待他们，无论输赢，笑容定慵懒，但今天例外，今天他简直是气炸肺。
首先，楚子航完全没有表现出对他财富和他坐拥这些美少女羡慕之情，自始至终，楚子航就是两个动作，把叠本票推出去，被发新牌点点头。文森特把自己专用赌厅装饰得如此奢华，又找来这些衣着,bao露少女，其实是用纸醉金迷来扰乱对手，令对方失去冷静。这招之前也屡屡生效，好些赌客目光就黏在女孩们肌肤上移不开，可楚子航不，楚子航看着被酥胸粉腿围绕文森特，感觉是看着个裹着破衲衣来家门口讨饭老僧。
“施主
看起来是有佛缘人啊！施舍点斋饭吧？”
不敢想像那个亲手攥着牌玩家该是何等心情。
可11层那间小厅里，主宾双方都很平静，文森特命令萨沙开瓶1947年白马庄出品红酒，倒三杯，杯给楚子航，杯给自己，还有杯放在只黑匣子前。
楚子航进门就看到那个黑匣子，它摆放在墙上挖出个洞里，洞上方带着弧度，像是教堂祭坛，洞壁上是拉斐尔那张《西斯廷圣母》复制品，旁边放着两支白银烛台，中间是那个黑色匣子。
那个小型祭坛旁边还挂着幅画，但画上搭块黑色天鹅绒，没法知道画内容是什
。
那帮珍宝般白俄罗斯少女被放进来，她们围绕着文森特，帮他捶背抚胸，十几双修长手在这个朽木般老人身上游移，她们樱色红唇上点缀着闪亮拨片，玳瑁色眼睛如群星闪灭。
“好，1000万美元拿去，买粥喝。”
文森特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类似感觉画面。
难道这传说中卡塞尔学院就这有钱？它派来个年轻人也视钱
发牌员是这些女孩中最漂亮那个，妆容如希腊雕塑中女神，他看守着长条形牌盒，用块修长木片把牌发到楚子航和文森特面前。
那个盒子装着共计八副牌，每种花色牌都有32张，彻底洗乱之后混在起，是没人能记忆或者揣摩乱数，恰似命运。
“补牌。”楚子航说。
“补牌。”文森特也说。
新牌分别补到两人面前，楚子航面无表情，文森特带着优雅笑意，示意帮他揉捏肩膀那个女孩翻牌给他看。看上去谁都不在意这1亿6000万美元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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