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群开始试探着往这层楼推进,对血肉和杀戮渴望压倒畏惧之心,毕竟楼梯上人虽然杀气凌厉但是纤细窈窕,动物性思维让死侍觉得比自己体型小目标并没有那危险。
酒德麻衣巍然不动,她也不能动,格杀必须在楼梯口完成,否则她也不能确保死侍不冲进酒窖里去。
路明非用尽全力把座头鲸扶起来,放在旁边沙发上。这是张华贵大气蓝色真皮沙发,金线刺绣,透着巴洛克奢华,正适合高天原店长。牛郎之王即使死也该坐在这样沙发上,虽然死,可随时都像是要站起来,发出他必杀技,那是让天下女人都震撼笑颜。路明非把墨镜捞起来给座头鲸戴上,步步地倒退出去。
他辖身跑向走廊那头,跑得跌跌撞撞,动作笨拙又凶猛,像是只发怒箭猪。
“喂!”酒德麻衣断喝。
怪绘梨衣对所有人都很疏离,对他却没有丝毫敌意,毫不犹豫地跟他离家出走……因为初次见面时候,他先紧紧地抱住绘梨衣。
她喜欢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有钱有高级跑车带她去高级餐馆,这些绘梨衣都不缺,她只是弄错件事……她误以为路明非爱和拥抱是给她。
在海底七百米深处,与世隔绝敌方,那个傻瓜样年轻人带着像是要哭出来表情奋力地游向她,毫不畏惧地迎着她刀锋。
她手垂下去,幸福而又茫然地被人用力抱紧,那刻,名为“爱情”东西如狂潮般洗刷她脑海,她觉得自己被人喜欢,自己是世界上最大宝贝。
“女人啊……说到底都是很笨家伙啊……所以要爱她们。”最后话出奇清晰,座头鲸缓缓地从路明非臂弯中滑下去,从不摘下墨镜掉进水里,露出张海军上尉般英挺脸来。
路明非站住,扭头看着这个曾有面之缘女人。真受不这个女人,首先是每次见面都要亲他,其次这种要命时候他还有几十公里路要赶,没时间跟她废话。
酒德麻衣远远地把车钥匙扔给他:“车停在两条街外停车场,那间拉面店后面,希望还没被水淹掉。全世界限量99辆限量版,小心点开,你已经毁辆车。’’
路明非看向自己手中,车钥匙上嵌着金色蛮牛标
原来年轻时候这个男人真很英俊。
“店长……店长!店长!’’路明非奋力地摇晃着这个渐渐冷却男人。
座头鲸再也没法回答他,他也说完。他这生男派花道,各种高深晦涩修辞,其实不过是他觉得当初喜欢他那个女人很傻,他后悔没有早早地知道她那爱他,知道时候已经来不及给她任何报答。
所以要做世界上最好牛郎店,要做牛郎店天下第。
“行,别在这里大呼小叫,表情过于丰富男人可是不会讨女人喜欢。”酒德麻衣回过头,冷冷地说,“如果有什还没来得及做事就去做,如果害怕就闪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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