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死,但他还是很美啊……”座头鲸喘息着说,“他死,但他花道没有死……死,花道也不会死。”
“值得?为客人那拼命。客人想找们时候就来,喝醉就走,最后不总是剩下空荡荡场子让们打扫?”路明非心里大恸,但是哭不出来,心说店长啊店长,很为你难过,但你自己能严肃点,你说这蠢话,难过都会打折啊!这个世界上谁重要谁不重要你真分不清楚?客人来你这里花钱买到她们想要东西,这就是场交易罢。凌晨时候曲终人散.你带着大家打扫满地狼藉舞池,偶尔自己坐在台阶上吹口琴,不也很落寞?世界就是这残酷啊,爱你人没你想那多,最终每个人都是孤零零,何苦那拼呢?
“值得!”座头鲸说得轻声而坚定,“那些都是来捧场女人啊,她们都是高天原贵客,靠她们高天原才能坚持到今天……她们那爱,当
,跟这个吻比起来简直弱爆!紧跟跟着是个响亮耳光用于回魂,生生地把路明非那团混沌大脑抽醒过来。
酒德麻衣随手把他丢在积水里,扭头吐出满嘴水:“还算有勇气啊,新郎官。”居高临下语气,如女王驾临。
虽然她穿着漆黑忍服,跟拍卖会上那身金色纱丽有着天壤之别,但是那双人间罕见长腿还是泄露她身份。路明非呆呆地说:“你你你你你……”
酒德麻衣懒得搭理这家伙。她直用“冥照”隐藏在酒窖中,观察着路明非举动,他恐惧、怂和犹豫都看在眼里。没必要再说什。
她拎起重伤座头鲸扔给路明非,摇摇头。座头鲸太过冲动,以血肉之躯抵挡近乎钢铁死侍,手臂撕裂造成伤口会不断地出血,在缺乏止血剂和血浆情况下凶多吉少。
她不是不想救这个临时手下,但对路明非保护是最高级任务。为确保完成这个目标,任何人都可以被牺牲掉,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她拔出另柄忍刀,静静地站在楼梯前,死侍群感觉到她带来巨大压力,逡巡着不敢靠近。尽管古龙血清造成创伤远没有完全恢复,但以酒德麻衣血统,压制死侍群还是可以做到。
路明非拖着座头鲸来到角落里,匆忙地揭开雨衣检查那个巨大伤口,血像泉水那样从断口处流出来,无论他用衣服去捂用皮带去扎都没法止血。
“Sakura……没有看错人。”座头鲸艰难地睁开眼睛,这种时候他眼睛竟然是闪闪发亮,“你是……眼看中男人。”
失血过半后还有如此清晰神智,大概只能用回光返照来形容。路明非抱紧座头鲸,以免他体温过快地下降:“店长,别骗,知道你跟藤原勘助说是朵罂粟花来着,以前那个罂粟花不是和客人抱在起烧炭z.sha?你旗下罂粟花总是废柴啊,连帮你赚钱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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