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扔掉电子表,说明这场对话仅限于他们两人之间,任何发射无线电波设备都不能存在于特别瞭望台内,连电子表也不例外。
橘政宗把电波扫描设备扔给王将。王将举起设备从头顶到脚底扫描自己,设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王将挽起袖子给橘政宗看自己腕表,是块传统到极致机械表。
他们各自脱下外衣扔在地上,挽起衬衣袖子,动作整齐划,仿佛对着镜中自己。
“这是什意思?老朋友相见要脱光拥抱下?”芬格尔监视着特别瞭望台里举动。
“不,除外衣,他们衣服都很贴身,这就意味着衣服下没法藏体积比较大武器,比如说枪支,挽起袖子是表示自己手腕上没有藏着掷刀,在那种距离上掷刀杀伤力不亚于子弹。”风间琉璃说,“这是谍报人员向对方表示自己是‘干净’。”
地运转。”橘政宗喝小口伏特加,体会那种冰冷火焰在舌尖上打滚滋味,摇摇头,“喝清酒喝久,已经不熟悉烈酒味道。”
“不该共祝下?”王将遥遥地举杯。
“共祝什?为曾经辉煌苏·维埃联·邦?”
“不必为它举杯,它已经死。庆祝们都活下来,活下来才是强者,强者彼此举杯致敬。”
两人都饮尽杯中酒。
“真是老特·务啊!”芬格尔赞叹。
有幸目睹这场见面,任何人都会有类似感觉。这是克·格勃顶级特·工和纳·粹天才科学家之间较量,双方都如机械般精密,像是齿轮相互咬合。他们是最相知敌人,能轻易猜出对方哑谜,不约而同地提前抵达,都是孤身赴会,都在第时间检查窃·听装置。他们同是旧时代产物,遵循相同原则和模式,不会允许对方多哪怕丝机会。
恺撒不由得庆幸自己这边有芬格尔。芬格尔想到激光窃听装置,而这种装置并不包含在橘政宗和
“桌上有台全频电波扫描仪,你可以拿着它在周围走圈,看看有没有窃听设备。已经检查过,这里是干净。”王将指向小桌,“在这无天无地之所,们说过话只有神知道。”
“你应该说只有鬼知道。”橘政宗拿起小桌上扫描仪,沿着窗边行走。
这种设备他并不陌生,旦靠近无线电波发射源,扫描仪就会发出呜呜报·警·声。橘政宗转圈王将也转圈,两个人就像是杠杆两端,之间间隔始终保持不变。
橘政宗走完圈下来,设备并未发出报警。他把设备靠近自己手腕,他手腕上戴着块全球电波对时电子表,几秒钟之后设备发出轻微呜呜声,它检测到电子表发出微量电波。这说明王将准备电波扫描设备运行正常。橘政宗摘下那块电子表扔出窗外,七八秒钟之后才传来电子表落地声音。从这高地方掉下去,无论电子表还是人都得七八秒钟才能落地,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非常好。”王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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