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舞台上方译文屏幕就好。刚才服务生说这是风间琉璃大师特意要求加装,观众都是日··本人,听不懂唱词只有你,那东西就是为俩安装。,,
“看来风间琉璃真很想们看懂他演出。”
“那们就看好。”恺撒轻轻摇着折扇,“作为朝生暮死鬼,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最后场演出呢?”
灯忽然黑,有人敲响樱木小鼓,鼓者在鼓面上敲抹,鼓声嘶哑低沉,像是鬼魂在遥远古代低声诉说。幕布拉开,素白色女人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披散着漆黑长发。
“世间切幸福,皆月影中现昙花;唯有孤
被焚毁,又数次被重建,如今建筑有着明显桃山时代风格,门前悬挂着紫色布缦。
曾有无数国宝级歌舞伎演员在此登台,新人能在这里登台被看作至高荣誉。今天在歌舞伎座登台就是位新人,原本新人上座率不会太高,可门票居然早早地售罄,售票窗口前挂着“感恩”条幅。来购票都是年轻女性,衣着时尚火辣,完全不像是歌舞伎传统观众,在售票窗口前挤得水泄不通。剧院经理十几年不曾见过如此空前盛况,激动地感谢上苍,觉得这门古老艺术生命力还没有断绝,居然能吸引如此众多年轻观众。识时务职员苦笑着说经理您误会,她们并不是冲着传统艺术来,她们只是要看那个艳惊四座男人而已。
登台新人名为风间琉璃,剧目是《新编古事记》。
舞台上帘幕低垂,漆黑片,客人们悄声耳语。她们都是夜店常客,平曰里都是推杯换盏大声说笑,但今夜无人喧哗,观众们都穿着考究和服或者长及脚面晚礼服,淑女般矜持。虽说是牛郎出身,可风间琉璃表演曾得到好几位歌舞伎大师盛赞,他们毫不介意地在报纸上说自己为听这位歌舞伎爱好者表演曾经不惜放下身段光临喧闹夜店。这绝非玩票,而是场正统歌舞伎表演,场大师之作。
肥婆和她闺蜜们坐在不远处摩拳擦掌,想来是知道风间琉璃将在歌舞伎座登台消息后高价从别人手里买票。恺撒和楚子航坐在二楼包厢里,穿着纯黑“色无地”羽织,手持白纸折扇。他们持风间琉璃请柬,是贵宾中贵宾,享受皇室待遇,入场就有服务生伺候更衣,然后引入位置最好包厢。路明非要陪人形兵器逛街散心,多余张请柬就给座头鲸。座头鲸额系写着“风间命’’字样白布带子,胸前悬挂着望远镜,副粉丝狂热表情。
“你看过歌舞伎表演?看得懂?”楚子航低声问。
“在纽约看过场,日··本领事馆招待演出,演员们脸色白得像是死人。”
“你只记住这个?”
恺撒想想:“还有那天陪去看演出女孩穿件裸色晚礼服,腰问镶满水钻,走起路来细腰非常晃眼。”
“就是说你也看不懂歌舞伎表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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