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打开手电筒，光柱照亮
蒙尘
圣母像。虽然年代久远颜料有些变色，但圣母像仍然泛着华贵红金色，这说明绘画颜料中掺有真正金粉。
这是高天原地下二层。路明非这才知道这座建筑居然有地下二层，四部电梯中有
部货运电梯能到达这层。
“看起来这是座老房子啊！”路明非赞叹，“这风格可不像日本房子。”
“在二战前这里是座天主堂。明治维新后很多教士来日本传教，当时信仰天主教人很多，这里曾是东京信徒据点，住着几十位神父，定期举办礼拜和弥撒。”楚子航说，“二战中东京遭到轰炸，浮雕和拱门都被炸毁，只剩主体结构还保持完好。店长看中它地段，就租下来，花不少钱装修成夜总会。舞台原来是安置管风琴地方，卡座区原来是唱诗席。这层是忏悔室和读经室，二战时被用做轰炸避难所，直到今天它还是z.府规划避难所，不过店长是把它当作储藏室来用。”
光柱扫过地方都是灰蒙蒙，四壁刷着白垩，地面只是用水泥抹平，墙壁上还残留着烟熏火燎痕迹，角落里堆放着管风琴部件、珐琅装饰讲经
后不久就会见到源氏重工，总长度两公里。”
“这就是所谓‘摸着石头过河’吧？但是拜托，
们可不是要过《小马过河》里那种河，源氏重工就算是条河也是雅鲁藏布江级别，们脚踏空就淹死！”这种充满不确定性计划实在没法说服路明非，他想现在自己定是绿色，不是因为环保，而是被吓。
“不试试怎
知道呢？如果被发现，大不就是杀出来。”恺撒轻描淡写地说。
“喂！你们两个杀胚当然可以轻松地杀出来！你们考虑过队伍里还有这样文弱书生？”
“那你还是留下来照顾姑娘们？夜深人静独自在房间里看守十几个衣冠不整昏睡不醒女人是适合文弱书生工作吧？”
“可笑是这样不仁不义人？能看着你俩去闯龙潭虎穴自己在这里干等？什都别说给把枪！”路明非再度虎胆龙威坚定不移。
“很好！们学生会人从来都不会临阵退缩！”恺撒抽出柄沉重伯莱塔92FS扔给路明非，“早就给你准备好，十三发子弹弹匣，前面九发都是弗里嘉麻醉弹，后面四发是专门用来对付龙类汞核心钝金破甲弹。别用那种子弹对付人类或者混血种，虽说汞对人类没那致命，但是沾染之后也很麻烦，钝金破甲弹头会在他们身上留下贯穿伤。”
“源氏重工里会有龙类？”路明非把枪插进后腰里，“要说全部装填弗里嘉麻醉弹就好。”
“鬼知道，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藏着东西……比们最大胆猜测还要夸张。”恺撒沉吟着说，“就像冰山，你能看到冰山只是浮在海面上十分之，巨大真相藏在海水中。小心点没错。”
电梯降到最底层，门打开，外面漆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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